看来尚缺猛药。
我想了想在凡间花楼吃茶时,见过的那些个女身举止,便效仿者扭起腰身,越过桌子走到择芳身旁,“大君不喝,莫不是想让奴家亲喂?”
我抬起手轻轻覆上茶盏,自然也覆上了他握着茶盏的手指。
走到了这一步已是我没想到的,让我更没想到的是,择芳竟仍是没有动手将我拍出去,不仅没有开拍,连手指也这么让我覆着。
魔头今日莫不是被族人折磨呆了?
我略一思虑,狠了狠心,脚下一滑,娇媚地“哎吆”了一声,扑到择芳怀里。
择芳被我撞得一抖,手上茶盏中的茶水便悉数泼洒到了桌子上那本摊开的大书上头,又顺着桌子一滴一滴地滴到他月白色的外袍上。
我扶着他的腰身,鼻间隐约闻到一股香味,这股香味极淡,淡到若有若无,我心头微动,这股香味让我觉得莫名熟悉。
在哪里闻到过呢?我抬头靠近他领口,仔细闻了一下,越闻便越觉得熟悉,连带着心头竟跟着生出一股暖意。
我正闻得入神,冷不防下巴突然被择芳捏在了手里。
“你如此投怀送抱,”他离得很近,气息便悉数扑到了我脸上,“想是爱慕本君?”
有戏了!
“爱慕,”我激动地点着头,“爱慕得仙元都要碎了。”
说完这句话我就下意识地眯了眯眼睛,在魔头面前,生死都在一线之间,一念移转,掌风便可能落下来。
魔头不怒,反而轻笑了一声,吓得我往后一缩。
“既如此,起身给本君更衣。”择芳眼角微挑,脸上漾出了些清冷的光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