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课考语文，接下来整整要坐满两小时呢，殷楚自然也是去厕所的一员。

站在洗手池边，殷楚又看到了殷素雪——本来就是对方吭哧吭哧主动挤过来的。

殷素雪故意往殷楚这边凑，殷楚都能嗅到她身上香水的淡香了，后者轻声开口：

“这次摸底考的第一名，是我的。”

殷楚头也不抬，认真洗手。

殷素雪见此，以为后者是心虚，脸上那笑又添几分高高在上的得意，于深处，还有殷楚无法理解的复杂。

“你所有的一切都是我的。”

殷素雪说，“你抢走了我的一切，这不是你离开殷家就能简单偿还的，殷楚，你注定这一辈子都欠着我！一辈子都无法偿还！”

“现在，我就要把你身上‘我的东西’一样样拿回来。”

“抢走你第一名的宝座，这仅仅只是个开始！”

水流淌过殷楚白净的手指，修剪整齐的指甲沾着晶莹水珠，都显得可爱异常。

“阿嚏——”

殷楚忽然打了个喷嚏。

她整个人往前倾去，原先接过水流的指尖轻轻一撩，那水便无比精准地泼到了殷素雪脸上。

周围确认没有误伤。

“啊！”

殷素雪人都傻了，而“反应”过来的殷楚连忙跟她道歉，“对不起对不起！”

“你……是不是喷了香水啊？”

殷楚抬头，眨眨那双清澈剔透的眼，十分无辜地说，“不好意思，我香水过敏，你刚才离我太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