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那日的那个使臣?”当沈常安毫不犹豫地一口咬下糖人的头时,有人认出了她。
而这个人,就是平乐郡主许如兰。
沈常安干笑几声:“平乐郡主……好啊。”她笑嘻嘻的冲她打招呼。
然后换来的是一声冷哼,“可不敢担使臣的一句好,本郡主也很怕哪日就死在了什么荒郊野外呢!”许如兰阴阳怪气的道。
沈常安被这一席话堵得莫名其妙的:“在下不知郡主何意。不如,郡主还是说个明白吧!”她依旧笑着,笑得异常和谐。
“何意?你会不知?那日围猎场来的第二一批刺客,可不就是你们南朝搞得鬼吗?”
沈常安身子一僵:“郡主这是何意?”
“朱宴可是查出来了,你休想否认!”许如兰愤愤不平的说。
沈常安简直要被气笑了:“郡主这话,在下实在不敢苟同,贵国皇帝当日也是亲眼见到的,我亦是被追着逃命,难不成你觉得我王会不顾我们这帮臣子的命,或是不顾南朝当下势微,而去挑起两国争端吗?”
沈常安字字珠玑,刺得许如兰无言以对。她当时确实是听见朱宴这么说的,也没细想,看见沈常安就说出来了,可她哪里又懂得这其中的弯弯绕绕。
“可……可是朱宴就是这么禀报给皇帝表哥的……”说着,许如兰哽咽起来,声音带着些委屈可怜的劲儿来。沈常安一看,她竟然要哭出来了。
沈常安:“……”
她好像也没把她怎么样吧?分明是她先过来质问她的呀,怎么她反倒先哭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