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她这些天受的罪,不就白受了吗!
“我最大的优点就是实诚。”
扶桑厚着脸皮就当左厉寒是在夸自己,话头一转,她又接着说道:“反正我也没几天活了,不会打扰你太久的。”
听扶桑说起这个,左厉寒抬步走下楼梯:“今天没吃药?”
扶桑一楞,这话说的怎么那么像是骂人……
小弟不愧是跟在左厉寒身边最久的人,他立马就掏出药递给左厉寒。
扶桑瞪大眼睛:“你不是一直和我在一起吗?什么时候去买的药?”
眼见着左厉寒一边拆开药的包装袋,一边朝自己走来。
被左厉寒强制喂药的黑暗记忆瞬间涌上头皮,扶桑脸都黑了。
一下丢掉手里的玩具窜起身。
扶桑绕到宽大的桌子后面,和左厉寒拉开了距离:“我又不是小孩子,吃个药还要喂,给我,我自己吃。”
左厉寒眉头一皱,又不高兴了。
他不喜欢扶桑反抗他。
大长腿迈开,正准备和前面几次一样掐着她的脖子喂药时,有手下进来:“寒哥,二爷到了。”
脚步一顿,左厉寒见扶桑像一只炸毛的小猫一样,全身上下都写满抗拒两个字。
眉峰都快皱成了一个疙瘩。
不爽化成了实质,从每一个毛孔里散发寒气。
这时,一道苍老沉稳的声音响起,打破僵持的局面。
“我说怎么不出来接我,原来是和小女友闹矛盾了。”
原主不过才二十五岁,因为癌症暴瘦的很厉害。
娇小清瘦的模样看起来比实际年龄更小。
听到调侃,左厉寒压下了心底莫名其妙的怒气,转身对缓缓走进来的老人点了点头:“二爷。”
二爷视线扫过客厅里堆满的小孩子玩具和糖果,最终停留在手足无措的小男孩身上,眉毛微挑,调笑道:“怎么?是准备在家里开福利院吗?”
目光扫过凌乱的客厅,左厉寒压抑着火气,冷声对小弟说道:“收拾干净!”
小弟直面迎接寒哥的怒火,缩了缩脖子:“是!马上收拾!”
再度看向扶桑。
见她一脸警惕的后撤了半步,左厉寒冷冷的盯了她十几秒。
他自己也不知道为什么,只要一看到扶桑不乖乖听他的话,他就控制不住自己想发火。
胸膛起伏,重重的呼出一口气,他将药甩到扶桑身侧的桌面上。
“自己吃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