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他丢下楼的尸体全都活了过来,从烂尾楼的四面八方爬了上来。
其他暴徒根本无暇顾及他,都端着枪扫射这些活过来的恐怖怪物。
平民们不知道这些暴徒怎么突然跟疯了一样,大吼大叫的对着空气开枪。
但他们也明白,这是绝佳的逃跑机会。
一群人趁乱,推搡着冲下了楼。
扶桑躲在角落里。
等着天台上的枪声停下,这才站起身,不紧不慢的走出来。
这群暴徒皆死在同伴的胡乱扫射下。
只有唇钉男还有一口气。
扶桑蹲在他身侧,将他侧着的脸板正。
大受刺激的唇钉男目光涣散,扶桑好不客气的两耳光抽到他脸上。
“啪!啪!”
清脆的声音在天台回荡。
疼痛让唇钉男稍稍恢复了一丝理智。
目光聚焦在扶桑那张死而复活的脸。
唇钉男瞳孔紧缩,害怕的声音颤抖。
“你……你不是死了吗?”
此时他眼中的扶桑,和刚刚那些复活的怪物差不了多少。
都是面色青绿,狰狞可怕。
没理会唇钉男惊恐的神色,扶桑幽幽的问道:“是谁让你杀害我们母子的?”
“是……是一个看起来很富有的太太……和你一样……长着亚洲面孔。
我只是……只是拿钱办事……你不要找我!”
冷漠看着唇钉男一脸痛苦的求饶,扶桑抓住他一只脚,拖着他走过楼梯,走过泥泞的道路。
来到原主儿子的尸体旁。
“到下面去给我儿子道歉吧。”
说完,扶桑把唇钉男的伤痕累累的脸按进尚未干涸的水泥地。
随着他剧烈的挣扎,水泥灌进他眼睛里,鼻子里,嘴巴里,耳朵里。
一分钟后,唇钉男一动不动。
他体会了和原主儿子一样的窒息死亡的过程。
这是他的报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