即使有山一样高大结实的雇佣兵阻隔,雷贪婪的目光依然忍不住窥向他纤长脆弱的脖颈,领口微敞,锁骨若隐若现。
忽然有一个瘦高黝黑的男人凑到雷耳边:“BOSS,后山起火了。”
他的身子刚好挡住了雷偷窥那个如神祗般耀眼的少年,他不耐烦的一脚踹翻了他。
“起火就起火,又烧不到我这里来,怕个屁啊。”
训斥完手下,他转头又看向明司,不自觉地放轻了声音,像是怕吓到他。
“我说的那个价,你考虑得怎么样了?”
明司没有应声,依然看着低头看着手表。
被忽视的雷有些不爽的皱起了眉,被一身肥肉压弯的脊梁一下直了起来:“我这个人一向不喜欢弯弯绕绕,你有什么不满的可以直接告诉我,只要不是太过分,我都可以考……”
‘虑’字还没说出来,雷的舌头忽然就不听使唤了。
麻麻的,好像还肿起来了。
明司终于舍得将目光落在他脸上。
药效发作了。
扶桑装好原主儿子的骨灰,在雇佣兵的护送下穿过拥挤杂乱的贫民窟。
走进舞厅时,正好看见雇佣兵在缴收手下们的武器。
雷站在一边,双目呆滞,但却大声的呵斥着手下不许反抗。
手下们满脸迷惑,但还是在雷的命令下乖乖的放下了武器。
“你给他吃了什么?”
明司看见扶桑,矜冷的气场顿时消匿,精致的脸上露出乖巧软甜的笑意。
他秉持着一贯有问必答的好习惯,伏近扶桑的耳朵,他压低声音,轻声说道:“是致幻药,这种药可以使中毒者百依百顺,言听计从。”
这么说,他给林媛媛吃的也是这种药了?
当时药效发作了,所以那个女生只是随口一句让她去跳楼,林媛媛就真的去跳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