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卿云不解,这路宁远怎会突然去教书,现在天色渐晚,还得赶紧给一家人做晚饭。
夜里进了空间收完所有的农作物,将里面的玉米种子取了出来,打算明天去播种。
这空间里出来的东西就是比外面的好,苏卿云拿这儿的灵水去灌溉外面的植物,长得都比其他的还茂盛。
奶牛已经可以产奶,苏卿云挤了一罐子出来,留着早上给一家人当早餐喝。
一家人喝着煮过的牛奶,吧唧了几下,感觉和平日里喝的豆浆不太一样,纷纷问道这是什么。
苏卿云指了指还在温着的豆浆和旁边的瓶瓶罐罐,“就是寻常的豆浆啊,只是加了一些佐料而已。”
金氏和弟妹对苏卿云是十分地信赖,她说是啥就是啥,又继续将碗里的牛奶一饮而尽,苏语喝得太急,喝完还打了个香香的奶嗝,引得一家人开怀大笑。
想起今天马温升下午会来教书,苏卿云嘱咐着苏言苏语在家好好待着,等下午就去学堂等着马温升过来。
苏语瞪着大眼睛道:“姐姐,等会儿我们还要去上路先生的课呢。”
苏卿云诧异,这路宁远是真的打算当这儿的教书先生了吗,那是谁给他学费啊。
金氏也不了解这是为何,苏卿云只能去找黄大妈了解情况,黄大妈也是一头雾水,“不是你付了学费请路宁远来给咱们孩子教书吗,那梁氏是这样说的。”
“我可从来没有给过他银两的,我也没请过他,我请的是马先生,他下午就会过来,这是咋回事。”
苏卿云和黄大妈去问了其他的村民,个个都说是梁氏叫他们把孩子送过去给路宁远教,费用啥的都由苏卿云出。
这莫名其妙的帽子扣在苏卿云头上,当事人却不知情,一伙人只能去找梁氏讨要个说法。
梁氏见事情败露,还是死咬着苏卿云不放,“明明就是你和马温升的关系破裂了,让我叫宁远去教孩子的,这会儿你却不认账了!”
“你瞎说,若不是你去跟马温升说你儿子在教书,他也不可能不来,你儿子那么高贵,谁请得起啊。”
“我不管,就是你请我儿子去的,你不认也行,他也教了一天,还给孩子们买了笔墨,学费和笔墨费一共五两银子,马上给我!”
众人惊愕,从未见过如此不要脸之人,一开口就要五两银子。
“娘!”
不知何时,路宁远已经出现在众人的后面,冲着梁氏怒吼一声,众人回头一看,他已经是满脸通红。
梁氏瞬间有些心虚,“儿子,你咋突然回来了呢,不是在教书吗?”
路宁远穿过人群,将手里的书卷丢在地上,“娘!苏语说她们根本没请我去教书,还说马先生下午就会过来,你这一切都在骗我!”
“哎呀,是苏卿云先骗我的,咱白教了一天的书,一定要向她要回这五两的学费和笔墨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