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者烦躁地摸出烟盒,先抽出一根叼在嘴里,再拿一根递给唐献北。
“不用了。”唐献北摆手。
“怎么?别告诉我你戒了。”
“我本来就不怎么抽,现在叶灵盯得紧,能不抽就不抽,你也少抽点。”
“嗤——”刘琨轻声一笑,“没看出来你还妻管严?”
唐献北也不跟他争,只道:“我乐意。”
刘琨一噎,咬牙:“你可真行!”
“一般般。”男人嘛,谁不想被人说“行”?
“够不要脸的!诶,老唐,”刘琨把烟收回去,点了自己那根,有一搭没一搭地抽,“你说女人是不是都这么麻烦?喝酒要管,抽烟要管,连起夜上厕所的次数都要管,你说以后放屁是不是也得报备?同意了,才能放。”
唐献北:“……”说话就说话,怎么有味儿了?
不过听完,他好像明白点什么,斟酌着开口:“你……跟袁静又吵了?”
不怪他用个“又”字,实在是这两个月刘琨叫他出去喝闷酒的次数快赶上过去一年的了。
每回喝得要醉不醉的时候,就开始大吐苦水。
十次有八次都在说袁静怎么怎么,剩下两次用来感慨婆媳矛盾。
起初唐献北还能开导两句,后来发现说来说去都一样,并没有太大作用,便老老实实当个听众。
“……没吵。”刘琨别过头去掸烟灰。
拒绝深入交流。
唐献北也不勉强,男人都爱面子,他懂。
却说走在前面的叶灵和袁静——
“怎么了?眼睛这么红?”
“有吗?可能换季过敏了。”
“那你平时可得注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