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老板回的是理所当然的样子。
说完,给林烟夹了一个小香菇,慢悠悠的又接了句:“由俭入奢易,由奢入俭难。懂?”
林烟:“……”
她真想说,她不想懂!
林烟只打包了一个菜回来,家里又没有煮饭,所以两人就坐在餐桌这吃了点菜。
吃了一半才觉得有点咸。
“你什么时候回来的?”林烟喝了口水后,随口问傅阔。
傅老板又给林烟倒了点温水。
“下班就回来了。”
林烟诧异的看着他。
傅阔笑了笑,“看什么,我就不能下班就回家吗?”
毫无疑问,“回家”两个字让傅老板觉得格外的舒服。
不是。
林烟也说不出刚刚那一瞬是什么感觉,但也没说什么,就随口的聊天,“你刚刚在工作吗?说的好像不是英语。”
“嗯,西班牙语。”
傅老板说,“有个西班牙的朋友咨询点事情,就聊了几句。”
“要出国吗?”
“暂时不用。”
林烟点点头,把筷子放下,说:“我吃不下了,你还吃吗?”
“不吃了,去沙发坐会儿吧。”
傅阔站起身,说:“我来收拾,你休息会儿,等会再做会儿运动。”
林烟刚抬起的脚悬在半空。
顿了两秒后,又落了回去。
她有点震惊的看了眼傅阔,说:“你…要这样吗?”
傅老板从林烟那不可置信又带着几分羞涩和几分怀疑的眼神里,读出了她的想法。
眸光渐深,他看着林烟:“哪样?”
林烟不说话。
她匆匆往于是走去,说:“我去吹头发。”
留给傅阔一个紧张羞涩的背影。
傅阔:“……”
本来是想忍忍,让她多休息休息的,但如今看起来,她好像更期待?
-
夜已深。
卧室里光影绰约,昏暗中隐约可以看得出那是两道交缠的身影,一会儿交叠,一会儿并排着,一会儿又变幻出奇怪的姿势来。
林烟的澡白洗了。
身上又已经浸上了一层薄薄的汗,还有从傅阔身上滴下来的,与她的混在一起,到后面早已经分不清是睡的了。
林烟整张脸埋在枕头里,咽呜着。
娇软而抑制不住的声音穿过枕头里的棉芯,像是被过滤过一般,变成了低低的闷闷的细吟。
傅阔停下。
他伸手将人拉起来,不让她把脸埋在枕头里,嗓音低沉而紧绷,但隐隐的还是带着点笑。
“你想闷死自己吗?”
他抬手,在昏暗中将她凌乱的发丝撩到耳边,低头轻轻的吻了下她的眼角。
尝到了一点咸湿。
“怎么哭了?”
傅阔顿了下,声音一瞬间软了下来,又在她的眼尾那亲了亲,低哄:“很疼吗?”
林烟:“……”
幸好这屋子里没开灯,看不到她脸上那难以控制的那抹红。
“疼就说,不用忍着。”
傅阔喉结轻滚了几下,嗓音沉沉哑哑:“实在是疼,那我们不做了。”
【作者题外话】: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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