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念慢慢地往萧甜身边凑,说道:“自我见公主以来,现在是公主说话最多的一次,不过这样很好,今后继续保持。”
萧甜看了苏念一眼,缓和了过来。
低头回应苏念:“不是我不爱说话,只是接近我的人要么是有目的,要么就很虚伪,但……你跟其他人不一样。”
“哦?我怎么不一样了?”苏念有点好奇。
萧甜回应说:“嗯,我说不上来,总而言之我有预感你和她们不是一个级别的。”
“哈哈哈,谢谢公主殿下这么高看我。”苏念继续说“我自小便在乡下长大,你们城里人那些套路没碰过,所以也比较有亲和力一些,正常。”
萧甜疑惑,问:“你不是宁武侯的千金吗?为何会在乡下长大?”
“哎,这说来话长,日后有机会在与公主说,当务之急呢我就想知道哪里有吃的。”苏念肚子咕噜叫。
捧着个饿过头的肚子看着萧甜。
萧甜听到咕噜叫声,微微咳嗽了几声,说:“我知道在哪里,我带你去。”
“嗯嗯,不过要等一下我朋友许洋。”苏念望向许洋喊道“许洋,你快点磨磨蹭蹭的,我们一起去吃饭。”
“哎,来啦。”许洋很快收好东西和来到苏念跟前。
“诶,公主也和我们一起吗?”许洋注意到萧甜,问道。
萧甜回应:“嗯嗯,你们初来乍到,很多地方人生地不熟,我给你带路。”
“哇,能让公主带路可是三生有幸呢。”许洋拍了下苏念“苏念,你说是不是?”
苏念瞥了许洋一眼:“是,三生有幸。”
说完,苏念笑了笑。
萧甜看着苏念和许洋两个人其乐融融有说有笑,随意洒脱,还有些羡慕。
萧甜嘀咕说:“你们的关系真好。”
苏念听萧甜语气不对,回头看向萧甜。
“公主你若不嫌弃,你也可以,不必把自己弄得太紧绷,越是紧绷学习越是不好,信我。”苏念说。
萧甜看着苏念:“是吗?”
“嗯嗯,不信公主殿下可以慢慢尝试,若有不懂的也欢迎问我。”苏念拍胸脯说。
萧甜脸上又洋溢出一道浅浅笑容。
跟在身后的两名丫鬟,见到自家主人面带笑容很是激动。
作为公主的丫鬟,跟着公主从深宫里来到北麓书院,一路以来就没有笑过。
一盏茶的时辰,食堂到了。
萧甜停下来,给苏念指方向说:“苏念,前面就是了。”
“嗯,好,那我们走吧。”苏念拉着许洋,本想去拉萧甜,萧甜突然挣脱开了手。
“嗯?公主不去吗?”苏念问。
萧甜摇头,微笑说:“我就不去了,下人会给我准备的。”
“我不管,来都来了,就一起吧!”苏念不管萧甜的话,直接上手拉住萧甜的胳膊。
三个人手拉着手,摇摆地走进食堂,引人注目。
萧甜来不及拒绝,没有反抗,因为萧甜觉得这样很不错。
食堂里的人,看到苏念挽着萧甜,纷纷私下议论,指指点点。
“你们看,那不是公主吗?”
“公主殿下也会来食堂吃?”
“天啊,真的是公主诶。”
“公主旁边的是谁?”
“好像是昨日以第一通过考核的人,叫苏念,好像还有两间铺子呢,生意老火了。”
“这么厉害?难怪能和公主同框。”
优秀的人和优秀的人在一起没毛病。
他人的惊讶,议论都被萧甜听在耳朵里。
萧甜不想这些嘈杂声影响自己进食,于是扭头望向丫鬟,准备吩咐,却被苏念拦下。
苏念对萧甜说:“公主不碍事的,她们说她们的,我们吃我们的,不听就是了,实在受不了我们找一处安静的地儿。”
萧甜点头,觉得有些道理,说:“好吧,我信你。”
“那我们去选菜?”
“好。”
苏念,萧甜,许洋三人正在选菜中。
各自都选了自己爱吃的,也找到了一处安静的地方坐了下来。
萧甜的丫鬟霸气地给三人看守,以防有那个大病的来骚扰。
萧甜看着苏念的盘子里,一份份的大鱼大肉,只有一个绿叶菜,还两碗白米饭,天呐,这是女孩子的食量?
再看看许洋的,还好,算比较正常。
萧甜没有动筷子,尽看着苏念大口大口吃肉,不停吞咽口水。
苏念见萧甜看自己没动筷子,问:“公主,你怎么了?”
低头看了自己盘子的菜,莫非是眼馋我的菜?
问道:“公主可是想要吃我的?”
“不不不要。”萧甜听到这句话,赶紧回答。
苏念疑惑:“那您是?”
“我就是看你一人的饭量,太吓人了。”萧甜直言。
苏念回应:“哎,没办法,今日都饿了一天了。”
“什么,饿了一天?”萧甜不解。
苏念解释:“可不是,中午本来找到了一个食堂,谁知道被普通区的那帮人围殴了,饭没吃成差点被挤扁了。”
“哈哈。”萧甜听着苏念描述着实好笑。
“你是这次考核里最出色的,又被傅老师看中她们当然围殴你,想要看看你的实力。”萧甜说道。
苏念苦笑:“哎,我都明白,可是要看实力也得好好看啊,上手伤人可有辱斯文。”
“的确有辱斯文,下次若还遇到她们,你直接宣战去公台比试一下,让她们心服口服,就不敢在围殴你了。”
公台是北麓书院公平比试的地方,不是比武,而是比行商的厉害。
苏念误以为是打架,瞬间摇头晃脑:“不要,不要。”
“为何不要,难道你还想被她们围?”萧甜不解,不知道苏念把这个比试理解错意了。
苏念说:“我们是学生,打架若是被傅老师知道了,恐怕要被赶出书院。”
“噗呲!”萧甜继续说:“谁要你打架了,北麓书院可是禁止斗殴的,我所说的公台并不是用武力比试,而是用你所学比行商的厉害。”
萧甜很快明白了苏念理解错了,赶紧解释。
苏念一脸尴尬,摸了摸额头:“好吧,原来如此。”
起床还以为是要干架,弄半天是比谁行商更厉害呀,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