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要!”舒婵惊恐的摇头,想跳下塌去,一只脚踝却被他捉住,然后她整个人都被拉了回去,被他压在身下。这人蛮起来,力气还不小!那么多人参灵芝真不是白吃的!
殿外,几个身影立在门口,听着里头传来的激烈动静,鸽奴咋舌道:“天下男人都是一个德性!”
吕游龙嘿嘿笑,道:“一举,得子,完美!”
“把柴少主的媳妇强占了,你以为这一回西北咱们能轻易出得去?”鸽奴白了吕游龙一眼,对虞伯道,“老头,不服药主君能行吗?”
虞伯笑了下,道:“上回服药,差点要了主君的命,我可不敢再让他服那种药了。至于这回,你听听,你说能行不能行?”
“没想到主君竟然喜欢这种带刺的纯情小白花!上回那胡姬袒胸露腰勾引主君,与主君春宵一度,我还以为主君喜欢那种妖冶风骚的呢!”鸽奴叹道。
吕游龙嘿嘿笑,道:“上回,不算。这回,真的!”
“你们听听,都骂上了!哇呀呀,不好不好,主君好像被咬了,我们要不要冲进去帮一帮他?”鸽奴趴在门缝里往里瞧。
一个叫戛次的年轻护卫红着脸道:“早知道给那公主下药蒙晕了,主君不就可以为所欲为了?哪用得着费这老大劲儿?可别累坏了身子!”
“你个青瓜蛋懂啥?”另一个叫王开的护卫怼道,“这样才激得起主君的征服欲,像死尸一样的干躺着是省事了,可有甚乐趣?你听主君的叫声,多销魂,明显是痛并快乐着嘛!”
禁室内,李光魏捂着脖子“啊啊”叫着坐了起来,余光瞄见舒婵用手去摸腰间的如意络,他急忙按住她的手,看她那浸着泪水的眸中透射出决绝,心中不禁发虚,他嚷道:“死丫头,一点都不乖!吱哇乱叫,败兴得很!”他忽地剧烈咳嗽起来,跪倒在地上,喘不上气来,脸都憋红了。舒婵吓得连忙爬起来,把他搀到榻上平躺着,手放在他的胸膈处推揉帮他顺气,教他调息之法。过了一会儿,他缓和下来,只是气息仍有些不稳,他抓住她的手,道:“我不强迫你了,也不杀你,你跟我走吧!假以时日,我一定会让你心甘情愿做我的女人。”
舒婵默了默,道:“你可以杀了我,但我不能跟你走。”
李光魏闭上眼睛,停了片刻,他冷声道:“既然你对柴峻坚贞不二,那我就成全你。”他推开她,下了榻,捡起外袍和披风,打开门锁走了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