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族长爷爷,您听差了,我是要脱离沈家,并非分家;
且这事,是我们认真考虑过的,并非一时兴起的胡言乱语。”
“脱离沈家?断亲么?可你一个丫头片子,有什么资格说这种话?”
族长上了年纪,最喜欢的就是儿孙绕膝,子孙抱团。
且他一辈子专权惯了,对于凌清浅这种不听话的晚辈那是最不喜欢的。
此时看着凌清浅,只觉眼睛不是眼睛,鼻子不是鼻子。
凌清浅对此并不以为意。
“族长爷爷,十四年前,我爹入赘西河镇凌家,当初他便跟凌家家主签有文书,自愿入赘凌家且日后其子女只认凌家。
所以,沈家这门亲,其实早在我们出生之前,我爹便已经是替我们断干净了的。文书至今我娘还保存着。”
她没有说的是,除了这份文书,还另外签有一份财产代理的文书。
该文书指明,凌家所有产业由凌家子嗣继承,他沈昌鹏有代理权,却无继承权。
这也是凌氏先前为何受尽苦楚仍死撑死挨着不肯离开沈家的最后一丝底气。
只不过,今天这事让她彻底看明白了一件事:
在一群狼子野心之人当中,能不能活下来都成问题,光有文书什么用都没有!!
不得不说,当初的凌家家主,是处处防着沈昌鹏的,只可惜到底没防住。
族长“……”
大丫的话让他震惊,他与沈昌鹏虽是同村同宗,但生而为人,谁还没点儿秘密啊?
这些隐秘细节,他们其实全然不知。
别说他们了,除了当年几个当事人之外,就连沈有仁与季氏也是不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