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清浅转头,不明所以道:“老爷子这是怎么了??”
郝宏才忙收敛神色无力摆手:“老夫无碍,凌姑娘请讲。”
“郝公子头部曾受到重创,如今尚且留有淤血,淤血压住了神经。
我先替他行针治疗,再开个方子,至于能恢复多少,还得看他的造化。”
待凌清浅说完,郝宏才哀痛、灰暗的眸子才一点点的又亮了起来。
“姑娘,你是说,他,能治??”
“错过了医治的最佳时机,但可以一试,老爷子且放宽心便是。”
“是是!老夫,老夫谢过姑娘!”激动得大失方寸,郝宏才竟然差点朝凌清浅跪下。
凌清浅:“……”朝顾寒玦一个眼神示意,顾寒玦立马上前,一把扶住了老爷子。
郝宏才微弯着身子,想跪又跪不下去,只能尴尬的看着凌清浅,笑了笑又站了起来。
“等我将郝公子医治好了老爷子再谢不迟,不过这事并非一朝一夕能成,您要有心理准备。”
“好好好!心理准备我有我有!”
三年都等了,他甚至做好了孙子一辈子都只能这样的准备。
如今对他来说,无论能恢复多少,都是赚到的!!
凌清浅替郝简单施了针,随后又开了药方。
不可能当着众人的面去空间抓药,凌清浅着人去合春堂包。
郝宏才一早命人备下午膳,只待凌清浅一忙完马上就可以开吃。
自孙儿变成傻子后,他见过太多异样的眼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