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一会儿,她才不可置信的、试探的问:“你是说,夫君他……他……”
不行??
行的吧?
她们也行周、公、之、礼的。虽然次数是一年比一年少了;
时间也一次比一次短了;他前阵子更是差点没了命。
可是……她从来没往他身上想。
哎呀,羞死人了!
脑子里一通乱七八槽的,苏如是脸红得跟只煮熟了的虾子似的,可却仍咬着牙看着凌清浅,期待她能给她一个答案。
“这事也怪我,先前没把他这方面的问题跟你们说清楚,我以为你们都知道的。”
凌清浅叹了口气,苏如是紧张得心都跟着提了起来。
可她又不敢打断凌清浅的话,只能捏紧了自己的手,强自镇定等着下文。
凌清浅接着道:
“姐夫自小苦读,熬坏了身子,如今功成名就,他又一心做个好官。
长期的精神高压之下,本就熬坏的身体自然是一天比一天差。
他那种,其实就叫弱、精、症。”
苏如是:“……弱什么??”
凌清浅:“……”
“简单来讲,就是他的种子不行,清楚了吧?
就他那样的,不调理好,你就是给他塞十个八个女人,也不见得能生出娃儿来。
当然啦,找人借种的就另说了。”
苏如是:“……”
妹妹啊,你一个未出阁的女子,这话说得好生彪悍,面不改色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