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娘娘话不能这么说，老夫人心里肯定也是念叨娘娘的。”

“如今娘娘留在皇宫恐惹人非议，当初皇上与段小姐是如何议亲的您又不是不清楚，当年若不是段家先人一步，现在与皇上定亲的就是您了。”

“如今您又在皇宫里，皇上后空无妃且您与皇上每天单独相处，旁人自然是会多想些。”

“老夫人怕是想到了这点所以才会让小小姐进宫陪您，恰好老爷也有这样的心思，就......”申二平说着，柯玉姣在皇宫里听不到外头的议论，可是柯家住在外头，自然是能听到不少的。

如今京城百姓最害怕的就是娘不娘、儿不儿的。

即便他们没有血缘关系。

“你倒是会为她说话。”她听着申二平的话，嘲笑地笑着，“别以为我不知道你是什么心思。”

申二平听着，俯身跪在地上，态度恭敬，倒是平静得很。

她下了软塌，遣散了殿内的宫女，冷眼看向已经跪下来的申二平，“以后她们再提及这件事，推了吧。”

“妹妹定亲的人选我来选。”

“这事说完，退下吧。”

她揉了揉额角，今日确实是累了。

申二平瞧着柯玉姣没有与他继续说下去的意思，直接退了下去，但愿大小姐不会因为这事与老夫人失了心。

寂静的夜里，各人有各样的心思。

柯玉姣将人遣了出去后，躺在卧榻上，想起了许久之前的事......

许是许久没人提到以往了。

破晓时分，万里晴空，白昼缓缓替代了黑暗，苏墨言开始梳洗穿戴起来。她倒是没忘记她如今是在凌弈的地盘。

不过一清早她便没见过凌弈了，就是对她有意见的林锦也不在。

整个院子里只有她一个，还有旁边服饰她的小丫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