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欣儿看赵元宾似乎对她不感兴趣,有些沮丧,待大家都吃完饭各自散去,收拾了碗筷又躲到自己的小房间去。
孟欣儿住的之前赵灵霜一家三口的屋子,孟欣儿心里想,这家看着穷,可这家里的父子都是读书人,如若以后赵元宾中了举子状元,自己也是官夫人了,到时候送礼的还不踏破门槛?再指使人让那些欺负过自己的人,生不如死!为自己报仇!
孙婆子也知道自己孙子是个木讷的,只好去大儿子屋里劝说大儿子:“阿仁,你瞧这丫头确实是可怜,长的又好。若是养上两年,及笄后便让她嫁给元宾,虽说没有嫁妆,可是我们也不必出聘礼啊。省下不少呢!”
赵正仁说:“娘,听莲萍说这丫头可是窑子里出来的。您莫不是老糊涂了?为了点子聘礼就让您孙子取个来路不明的女人?”赵正仁又说:“这以后元宾若是科考中了榜,什么样的小姐娶不到家里来?还有大把的人往家里介绍,元宾若是娶个官家小姐,以后对我,对元宾的前途大有益处,娘,你怎么就不会盘算呢?”
赵正仁后边这番话着实有道理,孙婆子也觉得似乎有点不妥,那只好找点由头把这丫头打发了吧。
“倒是老二家的,把老屋推了,说是重盖?娘,他们怎的突然有钱了?”一提起来孙婆子就气不打一出来,“还不是那娘两个去镇上卖弄风骚,粘上个有钱的老爷,哼!”
“哦?有钱的老爷?”孙婆子又哼一声,:“说是镇上又开点心铺子,又开酒楼,赵小霜那死丫头不知道哪来的什么方子,让那个老爷花钱收咱们村的红薯和鱼呢!”
“红薯和鱼?那不是李记新出的红薯饼和红烧鱼吗,还有那鱼丸汤,鲜嘞!前几日和元宾在书塾一起读书的,有个有钱人家的小子过生辰,特地在李记酒楼摆的酒席,请了整个书院,那排场!啧啧!还有新出的鱼丸,那鱼丸据说是提前了大半月才预订上!一桌一份我才吃了两个!确实弹牙爽口,鲜嫩的很!想想现在还流口水。”赵正仁说着,口水已经在嘴巴里疯狂分泌了!
这让赵正仁说的,把孙婆子馋的不行,孙婆子是个馋嘴的,家里有十亩地给佃户租去,一月二钱,还有孙女小茹绣帕子一月也能挣一钱,但平日里为了攒下两个钱抠搜着过日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