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孩眸中带笑，想偷腥的狐狸吃到了肉，从苏穆的朋友圈退出来。

真好。

她想。

最起码苏穆心中还有希望，不像表面表现的那么丧，斗志仍在，不像陈小牟......

又一次想到了陈小牟，付嫣然的眼眸暗下来，睫毛垂下，她指尖动了动。

结果就看到了苏穆发的死亡微笑脸。

付嫣然：......真直男。

看到苏穆发的八百块钱，付嫣然蹙眉，手指在苏穆手臂上点了点。

“喂，苏穆，你给多钱了。”

“没事你收着。”

“不要，我收着，把钱找给你。”

苏穆没有说话，趴在桌子上闭眼休息。

付嫣然收了钱，又转了二百六十二给苏穆，她收起手机，动作放轻，开始学习。

苏穆趴了一会，听到隔壁传来的翻页声，转头，半眯着眼。

看到女孩蹙着好看的眉，他低沉的嗓，带着磁性，“不会？”

“......嗯，”付嫣然叹了口气，趴在桌子上，笔帽敲着脑袋，“世界上怎么会有物理这种东西，简直是反人类。其他科我随随便便考都行，可物理，就是不会。”

“我教你。”

付嫣然转头，和苏穆的眸对上，挑眉：“你的物理咋样？”

“接近满分。”

“牛！”付嫣然比了个大拇指，恭敬地递上笔，眼睛亮晶晶，“大佬，大佬，你看看这题。”

苏穆就看了一会，笔尖抵着卷子，“你做物理大题，最重要的是公式，你找找上面，有什么已知量？”

“质量、浮力......”

苏穆和付嫣然探讨了一会。

他沉默片刻，呼了一口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