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醒来？”付嫣然打了一碗粥递给苏穆，“快喝。”

“我起不来。”

付嫣然起身，帮苏穆调好枕头的位置，“自己喝的了吗？”

苏穆抬了抬碗，蹙眉，“不太行。”

付嫣然打了一勺粥，轻轻吹了吹，递到苏穆跟前，苏穆乖乖地喝着粥。

“刚刚听到老师说的话了吗？”

“嗯。”

“你干嘛要跟我一起滚下来？”付嫣然红了眼，哽咽道，“腿还要不要？”

“我不陪你的话，你自己在下面不会很害怕？”

“你，额——”付嫣然打了个嗝，哭，“那你可以打电话叫救援，我知道你肯定不会让我等太久的。”

苏穆扬起嘴角，笑得温柔的如同璀璨的星空，“万一我不跳下去，罗高明把我推下去，那我们不就一样都受很重的伤了？小弱鸡又打不过体育生，不划算。”

“傻子。”付嫣然一边哭一边给苏穆喂粥。

病房是双人间，就只有他们两个。

“付宝。”付嫣然收拾完碗，准备坐回床上，被苏穆叫住。

“怎么了？”

“你过来。”

“嗯？”付嫣然凑前，以为苏穆有什么话要对她说。

两人的脸，在地心引力的作用下，越靠越近。

在最后三厘米距离的时候，付嫣然反应过来，突然退后撞到凳子。

她慌乱失措，移开视线，颤抖着声音。

“苏穆，”她说，“我们才认识一个月。”

这样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