蜜儿:“……”
他易容的相貌,看着的年纪是差不多能做我爹了,但他也还很年轻,所以他这顶多算是厚脸皮,是叫我做妹妹!怎么也不算不要脸啊!
刘舞拗伸出手,掐了掐她肉乎乎,手感极好的小脸,满是忧愁地道,“蜜儿,你别那么单纯,以为古代人都很传统保守!古代有钱人家的公子不少都开放得很,断袖,养男宠,玩**……,蜜儿这白白净净,精致好看的样子,正是恋童癖最爱的类型!”
你说就说呗!干什么动手,掐我的脸啊!(﹏)
蜜儿捂住脸,默默地挪了挪屁股墩,远离她。
刘舞拗见状,以为她是知道怕了,安抚道,“蜜儿,你是候府出来的,那死变态怪大叔应该不敢随意乱来,但你还是躲他远远的,以防那天他发疯,脑子抽风对你下手!”
虽然看她骂那人,自己挺开心的,但为防那人小气,忍不住对她出手,蜜儿还是阻止她,继续骂人作死,“你该是误会了,他对我热络,是想接近我哥!”
话落,刘舞拗瞪圆了眼,更不淡定地骂道,“你哥也才是十岁啊!他果然是有恋童癖!不但是个死变态,还是个断袖!妈啊!我救了个什么玩意啊!早知道就让他死了算了。”
断袖!
蜜儿呆住,刘舞拗怎么越想越歪了!
默了默,蜜儿扶额转移话题,“舞拗,咱们还打不打牌啊!”
恋童癖!死变态!怪大叔!断袖!说的是他主子?
十二先是目瞪口呆,而后欲哭无泪,瑟瑟发抖地摸了摸耳朵,想着他听了主子这坏话,耳朵还能不能保得住!
隔壁房里,聂振武满身散发着冷气。
隔着窗户都感觉到主子的冷气,十二苦着脸,都快要哭出来了。
聂振武捏着茶杯,冷笑一声,茶杯咔嚓一声,便裂成了碎片。
哪怕是之前被强留在京城为质,他都还没被人如此侮辱编排过!刘舞拗好得很,本王记住!
十二耳朵抖了抖,默念祈求,刘舞拗快别再说了!
似乎老天收到他的祈求,刘舞拗终于收了口,继续跟蜜儿她们打牌了。
何府,
何老爷啪一声直摔了茶杯,“你给我跪下!外面的流言到底怎么回事?你真的还对王兴顺……”
“爹,女儿绝对王兴顺心思,那都是他们乱说的!”何悦欣脸色苍白,连连摇头。
何老爷脸色铁青,指着她大骂,“没这意思?你还自作主张要跟王兴顺结亲家!玉宜又为什么会说那样的话!”
“我我……”何悦欣嘴里的话咽住了,纠结地揉搓着手绢,若说自己是重生的,爹只怕会不信,甚至还会以为我是中了邪!
何老爷气得捂住胸口,“还说不是!你你……”
何悦欣见他误会,闭着眼睛说了出口,“爹,不是!我这么做,是因为我做了个预知梦,梦里王兴顺的儿子王砚卿将来会做大官!而高维志高中举人后,带着小高氏登堂入室……,所以年初二我才会去而复返,把他俩狗男女捉奸在床……”
何老爷瞪大眼睛,震惊地问,“你你说的是真的?不是为骗我乱编的?”
何悦欣点头,眼中迸发出滔天恨意,咬牙彻齿地道,“真的!若让他顺利参加八月的院试,他会中秀才,来年又考了举人!爹,高维志入赘前,不过是读两年书,他有这样的造化,全靠咱们拱他读书,可他考到功名,首先就是辜负我,天灾来时,又趁机谋夺何府的家产,要将我们置于死地!”
何老爷拧住了眉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