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上这回依了她, 颜面何存啊?”
月舞道:“皇上又没做什么伤天害理的事,只不过宠幸了几个女子而已。身为皇后,怎可如此善妒?”
身为无名无份的舞姬,置喙皇后更是死罪。
玄玮眉锋一敛, 又松散开去,不冷不淡的说了句:“想入后宫, 就该学学宫里的规矩。”
月舞一怔,反应很快的说道:“月舞不懂规矩,口无遮拦,皇上不会怪罪的吧?”
说着,她那白皙的玉足弓起,脚背缓缓擦过他的小腿。
这几个西邑女子中,玄玮最喜欢的就是月舞,胆子够大连皇后的坏话都敢说,又挺机灵的知道变通,也够骚。
月舞一动,另外三个女子也左左右右的摸了上来,玄玮一一拨开她们那些不安分的手,笑着说:“朕还没喂饱你们?”
“跟皇上在一起,就是总嫌不够。”
月舞捧着他的脸要亲下去,玄玮捂住她的嘴,推开了道:“回去吧,不早了。”
这几位也是识趣的,皇上一说这话,个个起得很利索,穿得够快,行个告退礼都婀娜多姿的。
等她们都走了,玄玮对屏风外的李公公道:“叫皇后进来。”
于初梦挪着胀痛的膝盖起身,刚开始的几步迈得跟难受,膝盖跟裂开了似的,等走到里头也就没什么了。
她在屏风外停步,问道:“皇上,喝药吗?”
玄玮以为她会改变主意,哪知还是这句话,怒不可遏的下床, 绕过屏风走到她面前。
于初梦粗看了一眼, 满身暧昧的痕迹, 她都感到羞耻, 不由得低下了头。
玄玮拽起她手臂,怒不可遏的把她带到床上,推在床上,欺身压了上来。
“朕让你看看,朕用不用喝药!”
“别!”于初梦急声道,“我刚出月子,不可以这样。”
玄玮恍然清醒一般,这才想起来小公主的满月宴刚过去才三天。
他从她身上退到一边,撩起她裙摆看她的腿膝。
“你还知道你刚出月子?你跪外面?你是想弄坏自己身子?”
玄玮抓住她手腕,拽得很紧:“你是特地过来气朕的?”
于初梦很想说一句,你知道你这么拽人很痛的么?你好像一点都不知道,每次都这么拽我,事后还问我手腕怎么受伤的。
但这话一说出口就怪矫情的,她就不说,就这么直直瞪着他。
玄玮似乎自己意识到了,手松了些许,同她对视着,僵持了半晌后,深吸了口气。
“你是不是怪朕放纵了?你若心里不自在了就说出来。”
不不不,她只是来做个样子,让世人知道她这个皇后尽责贤德而已。
她压根就不指望他改。
玄玮企图跟她谈判:“你不想朕这样,就天天往这里来,你把朕日日管在眼皮子底下,朕还能做出那些事来?”
真理直气壮啊。
于初梦坐起来,看着他那赤身裸体又道貌岸然的样子,瞟了眼皱褶得跟惊涛骇浪似的被单,忍无可忍的说了三个字。
“我嫌脏。”
玄玮愣了一瞬,随即大手掐住了她下巴。
“你干净?”
于初梦的脸在他手掌之间动弹不得。
玄玮冷嗤道:“你干净,就不会在尚未大婚的时候就同朕苟合。你端的贞洁烈女架子,做的都是无耻荡妇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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