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男人。”
玄玮笑了,“那你说说,这男人怎么在你宫里。”
皇后看着他的眼睛,迟迟给不出答案。
她想了整个宴席的时间,他也给了她一顿宴席的时间,可她仍然想不到有什么完美无缺的理由,能解释她把一个男人弄死了之后,偷运了出去。
不过,理由总是得找的。
“他是替我办事的,”皇后说,“我身为皇后,也有一些私事要办,身边有几个用的人很正常,只是这个人不听话,我就给他杀了。这点事不想让人知道,所以暗自运出去。”
玄玮伸手捏住她下颔,手劲逐渐增大,嗓子森寒,“替你办什么私事?”
皇后别了下脸,摆脱不了他手的控制,下颔被他捏得生疼,骨头似要被生生捏碎了一般。
她放弃挣扎,不耐烦道:“替我查我父亲的冤案。”
玄玮笑了,“所以?用你的皇后凤体,让他替你办事?”
皇后对上他骇人的目光,倔强道:“饭可以乱吃话不能乱说,我堂堂皇后,就到了必须出卖身体才能……”
“那具尸体上有口脂唇印,还不少,”玄玮捏着她下颔的手指因过于用力而指节分明,他额边青筋暴粗,狰目欲裂:“那口脂异常名贵,是西域进贡的,朕只赐给了妃位以上的妃嫔,还有你。”
皇后痛得难以忍受,伸手去掰他的手。
玄玮用力一甩,她重重摔在地上,凤冠掉落珠翠碎了一地,发髻松散狼狈。
“你给朕解释解释,是你把口脂给宫女用了?哪个宫女?”
皇后摔到了尾椎骨,爬不起身。
他伸手抓住她纤细的胳膊,粗暴的把她拎起来。
“朕也想给你找借口,所以在朕去宴殿之前,让人把凤仪宫的宫女通通验了身,全部,全部都尚是处子!”
她薄弱的身子在玄玮手里,脆如蝉翼,仿佛轻易就能被撕碎。
玄玮把她抵在柱子上,大手掐住了她雪白的脖颈。
这只手颤栗着,却在慢慢收紧。
他要她死啊。
她用尽力气摇头,在他眼里都是无意义的狡辩。
此时,一个女子推开门闯入了大殿。
阮薇冲进来,跪在皇上脚边,大声道:“皇上不要啊!不是皇后,是……”
在她冲进来时,玄玮手劲一松。
皇后咳嗽了两声,对阮薇吼道:“滚!滚出去!”
阮薇仍跪在那里,她既然来了,就不打算活着出去,“皇上,我……”
“玄玮,你也不想让别人看我们这种丑事吧,”皇后打断她的话,不让她有开口的机会,指着阮薇说,“让她滚!”
玄玮把皇后弄到这里来,就是不想让别人知道此事,这毕竟是极难看的事。
他对阮薇道:“薇薇,你出去。”
阮薇摇头,“我……”
皇后一巴掌打过去,“什么事都想来插一手,你不过想在皇上面前表现你的心肠,你这个贱人我也是看够了,我不会让你看到我难堪的,滚!”
这一巴掌是极重的,阮薇却知道,皇后只想让她听到那一句“我不会难堪的”,皇后是想说她不会有事,让她放心的走。
可是怎么能没有事?她又怎么能让皇后替她担这种罪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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