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说到这里,玄政也不好再纠缠,瞥了阮薇一眼后主动离开。
阮薇含着橘子,口齿不太清楚的埋汰:“他看我,他总看我。”
“嗯,他不怀好意。”于初梦想到禁军还在他手里,就头疼,“你晚上还是得跟我睡。”
天晓得玄政会不会大半夜再来掳人,万一拿薇薇作要挟来威胁她,这就陷入了被动的境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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宴青凌不常抛头露面,进入霁月搂也没被几人认出,她在雅致的包间坐下,娴静倚在窗边耐心等着。
江御身为青陕总督,鲜少来金陵,他一进霁月搂小二就热情迎了上来,还问他要不要姑娘陪酒。
他只报了个包间的名字,让小二带路。
故人许久不见,倒也没什么拮据的地方。
江御往她对面一坐,坦坦荡荡的看着她的脸,顺口道:“于继昌上年纪了,你倒是一点没变。”
宴青凌示意小二可以上菜了。
“书信里不够明白?劳你亲自跑一趟。”
她也很尴尬,就那么点事儿, 非要大老远赶过来,搞得她必须招待一下。
万一给人看见了,也挺不好的。
江御笑道:“你可以让我办事,我还不能来见你一面?”
宴青凌皱了下眉头。
油腻得不行啊。
“都有孙子的人了,正经点,你夫人也挺好的。”
“是你想茬了,我哪敢对你不正经,”江御喝了口茶,道,“阮太后先前找过我夫人,打听你的事。”
宴青凌这事是知道的,李嬷嬷特地报给阮薇江大人的名字,阮薇自然会去打听一探。
人就是很奇怪的,当事人给出的答案未必会信,可是从别人嘴里听到的,可信度就会高许多似的。
江御饶有意味的看着她:“丹阳碰到你这样的对手,真是死得不冤枉了。”
一般女人有了那名声,都是寻死觅活去了,宴青凌却物尽其用,把这个事反复拿来做文章。
“丹阳总归动了害人的心思。”宴青凌淡淡道,“又做尽下三滥的事,她活该有那个下场。”
江御笑了:“你先故意挑衅的她吧,不然她能动起手来?当年于继昌对她好到那个份上,她犯得着来对你做这种事。”
也不怪他恶意揣测,这个女人在被他救的那天,做的事让他瞠目结舌。
他到场之时,宴青凌虽然衣衫不整,但还未受实质上的伤害。
可江御一个转身,却看到她下身衣裙鲜血漫开,当场傻眼。
她双腿发抖,手上沾着血,说:“阿御,你就告诉于继昌,说我被强暴了。”
饶是见过无数形形色色的人,眼前这个女人连自己都不放过,江御还是有点叹为观止。
他就这么忘不掉了,宴青凌当时是怎么条理清晰的叮嘱他如何处理这些人,总之,务必要设计一些痕迹,让于继昌认定这事是丹阳做的。
其实她在当时并不确定这个事谁做的,但她铁了心要把这口锅往丹阳头上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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