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完,不管宋禹珵同意与否,夏锦曦顾自转身进了厨房。
已是好久没见,盛景熠目光追随着着夏锦曦,话音飘渺,整个人陷入沙发,四肢伸展,假意轻松,“明天的至上会所的击剑比赛是不是照常进行?”
“估计不行,明天晚上我会去参加冯氏集团主办的晚宴。”
“这么多年了,但凡是冯氏集团举办的活动,你都不参加,这次会应约是因为以柔吗?”
霎时一听,宋禹珵有些恍惚,毕竟是在他生活中销声匿迹10年的人。
不过,说到底就是个无关紧要的人而已,宋禹珵选择漠视没再说话。
不知道宋禹珵不说话是几个意思,盛景熠再次追问到:“这么多年,你孤身一人难道不是因为她吗?”
“景熠,她只是一个无足轻重的人而已,10年没有联系了,勉强只算得上是曾经的同学而已。况且我并不知道她回来了,也不是因为她才去赴宴。”
“我一直以为你是因为以柔才不近女色,孤身一人这么多年。”
还自诩是好兄弟!宋禹珵看着沙发上自以为是,侃侃而谈的盛景熠,无奈的摇了摇头,没再说话,这档口,估计说多少都白搭。
不达目的誓不罢休,盛景熠继续追问,“那你到底是因为什么?”
“景熠你知道的,十年前的火灾是我的心结,可这个心结并不是因为我被烧伤,而是我想查清楚我父母的死因。”
原来如此。
盛景熠恍然大悟。
可是冯建国并非善类,盛景熠神情担忧,“禹珵,圈里人都知道冯建国诡诈多端,手段卑劣。况且,事隔这么多年,即便有证据,我怕到时候你难以应付,毕竟……”
未等盛景熠说完,宋禹珵适时打断,“你担忧的我都明白,我已经暗中做了安排。也是时候正面会会这只老狐狸了。”
这么多年了,宋禹珵一个人执掌宋氏,运营良好,欣欣向荣。
宋禹珵和冯建国暗中斗了多回,却也从未输过,思及此处,盛景熠也稍稍放心,没再赘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