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理寺——
“此案已破,但仍有疑点。”白书奇皱眉。
“太子殿下若来询问,该作何回答?”陈译儒道。
“切莫打草惊蛇,我等只需顺藤摸瓜,不到最后,绝不出击。”白书奇道。
“是。”
第二日,离王府——
“顾兄,丹药大成。”阿恒手握瓷瓶,跑过来惊喜道。
“果真?”顾子杨忙迎了过来。
“清心丹,大成时味微凉,其色成褐,芳香扑鼻,一定没错。”阿恒自信道。
“如此甚好,走。”顾子杨拉上阿恒,出了王府。
城郊破庙——
“小老儿叩见离王爷!”一个衣着褴褛的老人家爬了过来。
“老人家万不必如此。”顾子杨上前扶起。
“老人家,清心丹已成,快给刘公子服下吧。”阿恒递过去一粒丹药。
“谢离王爷和阿恒公子的救命之恩啊!”老人家哭道。
“不必如此。”顾子杨无奈,只得再次扶起。
老人家将丹药喂给角落里的一个瘦弱男孩。
不久,男孩悠悠转醒。
“爹?”男子轻唤一声。
“哎!大勇,你没事儿了?”
“儿子没事了,只是,爹你为何如此憔悴?”男孩不解。
“唉!都怪爹啊!要不是爹贪那一口酒也不会害你成这样!”那老人捶向自己的脑袋,后悔道。
“爹!您这是为何?”男孩忙制止老人的行为。
“对了,大勇,你快,给离王爷和阿恒公子下跪。”老人拉着刘大勇走过来,直接跪了下去。
“我儿能醒,多谢离王爷和阿恒公子大恩,小老儿当牛做马难报二位大恩!”老人直接磕了个头。
刘大勇虽不明就里,但也跟着磕了下去。
“老人家,无需多礼,身为皇族子弟,这是本王的责任。”顾子杨摆了摆手。
“小老儿名刘三,平生就好这口酒,这是我儿子刘大勇,今年才七岁,是我唯一的指望,但那天一个人来我家给了我一坛子酒,说是新来的邻居,我也没在意,就收下了,在我与那人喝酒的同时,另一个人进来不知道给我儿子吃了什么,当时大勇没有什么反应,那人说是糖人,我也就没在乎。”老人叹了口气。
“但当晚大勇竟开始砸东西,全身发抖,这时送我酒的那个人走了进来,给我扔了一颗草状的东西,我急忙给大勇吃了,他这才好转。”老人抹了把泪。
“那人跟我说,想让我儿子平安无事,就得从他那买这种东西,我一时害怕,就买了几个,但这东西太贵了,小老儿拿不出银子,他说把地契抵押给他也行,我一时无奈,只得给了他,换了一盒子那东西。“
“但后来,大约半月,没有了那东西,大勇又开始发疯,但家里已经没有值钱的东西了,无奈,我只得抱他去医馆,郎中说,他是中了噬魂草啊!”刘三哭诉,一直捶着地面。
刘大勇抱住刘三,二人抱头痛哭。
顾子杨头疼的扶额。
“噬魂草这种东西,吸食会造成人产生幻觉,且若无噬魂草继续供应,服用者会痛不欲生,但若继续吸食,人体将越来越脆弱,直至死亡。”阿恒道。
“不错,几年前京城有人贩卖过噬魂草,但已经清理掉了,为何又会出现?”顾子杨眉头紧锁。
“还好遇见王爷啊,您的大恩,小老儿不敢忘。”刘三磕了个头。
“谢王爷救命之恩!”刘大勇也跪地磕了个头。
“不必如此,这事本王也有责任,没有早日发现,你们也别住这里了,拿去,在客栈先住一段时间,待本王查清后,把房子给你要回来。”顾子杨扔出一锭银子。
“谢殿下大恩,但您已经帮了我们这么多,我怎么好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