却不料女子根本就不讲道理,“我不听。要不是你在这烧东西,嘟嘟怎么会嘴馋来吃,怎么会把毛给烧焦了?”
钱荔枝这才注意到黑豹无伤大雅的损伤,她胸口一闷,特别想抽这人。
“你想把我们怎么样?或者我把你两怎么样?”阿酷虽贪色,但有团体仪式感,他恶人磨牙,握着拳头凶的要命。
女子明明处于弱势,却一点也不惊慌,“想把群架是吧?”
她从口袋中拿出一片卷起的树叶,吹起急促尖锐的鸟鸣声。
很快,出现二十个同样有着迷彩涂色的黑皮男人们,手持弓箭,包围住了他们。
很快情况,出现了强烈的反转。
阿酷低头很快,“刚才呐就是一点点误会。一切都好说。”
女子命人射中路过的一只兔子,她提着受伤又挣扎的兔子,戏谑笑着,“你们觉得是兔子先死,还是你们?”
钱荔枝不惧威胁,避重就轻,“兔兔那么好吃,自然是烤着香。”
女子盯着兔子目光幽幽,呲溜了下口水,“是挺香的。”
兔子能听懂人话,腿一蹬,身体僵直,眼一闭吓晕了。
“死罪可免,活罪难逃,把他们带走。”女子又改了注意,那群人拿出麻绳来。
钱荔枝想着跟着土著住房间,总比在森林露宿强,非常配合手被捆住。
大少爷孙靖城也不习惯风餐露宿,他俩想法相似。
他还指点人绑匪捆绑,“你这样不行,换个方式,既不伤手又结实。”
绑匪一脸虚心受教,“厉害了!厉害了!”
其他人,就单纯的打不过呗。
路上,钱荔枝和绑匪闲聊中,知道女子有个很阳刚的名字,天赐。
“天赐,这在影视剧中十个有九个命苦。寓意是上天的宠儿。可妻子总被狠毒的丈夫抛妻弃子。”钱荔枝侃侃而谈。
绑匪惊奇呼出声,“你居然猜的这么准?”
在前方骑着黑豹走的天赐,听见她说,勾起某些不愉快的回忆,脸瞬间沉了下来。
天赐之前因为黑豹自己不小心受伤,都扬言不放过众人,她这次沉默的没发飙,安静异常。
他们徒步走了近一个小时,来到了一座座建立在高树上的茅草屋前,树与树之间比邻,树上有树根藤蔓垂直下来,方便人攀爬用。
村里很热闹,灯火通明,有很多小孩子熟练的用藤蔓飞来飞去,嬉笑打闹。
美女陈曼脸色苍白,“住树上?安全吗?我也不会爬树啊。”
“没用的废物。”天赐见村庄新荣恢复些精神,她见不得柔弱,嘴毒似喷着毒液,“你摔坏了,我们茅屋质量也强。”
最终,她拉了一根更为粗壮的藤蔓,缓缓下来一个由藤蔓编织镂空的笼子,笼子空间不大,只能容纳三个成年人。
所以,由一个土著居民押送两人,钱荔枝和孙靖城是第一批次。
钱荔枝试探着踩着藤蔓笼子,底部多层加固,特别的牢固。
她第一次坐这么新奇的电梯,她四处张望,有漂亮萤火虫从她身边经过,美色净收眼底。
她不由得惊呼,“这感觉真不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