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州牧难得说了一句,“类似于吸猫行为。很多人喜欢摸小动物,这样会使他们心情愉悦。”
她太让人琢磨不透,实力强悍的同时,具有小顽童的心理。
这种人通常极具危险。
但她摸着小动物时,她的神情柔和,高兴溢于言表,倒是有半分可爱。
一小时后,钱荔枝收回了紫金铃,黄皮耗子重获自由。
它被薅的挺开心的,“大神,我能不能继续跟着你?”
它想通了,它想继续跟着她。她实力强,能够保护它,这样它不会再受他人欺凌。
钱荔枝收敛了贪玩之心,看着它,“我收宠物的要求很高的。我水母释放的电流,攻防兼备。你有什么能力?”
黄皮耗子拿爪爪抓起长尾巴嗅了嗅,“遇敌时,我会放屁,吓退敌害。我的屁很厉害,一旦冲入对方眼睛,又辣又疼,流泪不止。”
钱荔枝反问:“我们初遇时,你为什么没放屁逃走呢?”
黄皮耗子迟疑了下,“这个,好吃好喝惯了,有点不习惯,我适应一下总是可以的。”
她记得它牙口好,咬人挺厉害的。但它被家养惯了,警觉性有所下降,本能也忘了。
“那你还是待在这里吧。”钱荔枝回绝它的加入。
黄皮耗子跺jiojio,傲娇道:“不跟就不跟。我还不稀罕呐。”
天亮了,林氏带着小箐莲继续赶路。
他们走了大半天,来到了祥云镇。
林氏怕砍柴赚钱她不在家孩子又要被欺负,她重新找了一份工作。
最终,她找到一份在仁和堂打杂的工作。最主要的是这里包吃包住,她可以把孩子带在身边。
她有一件事情很苦恼,她的孩子很不一样。
“刘大夫,我孩子病了,能不能帮忙看看。”一日,她拿出积蓄递给医术最好的刘大夫,旁边是小箐莲。
刘太夫替他把了脉,看了舌头,“小丫头她很健康。”
他一直以为小箐莲是女孩,很文静乖巧。
林氏自作主张脱了小箐莲的裤子,小箐莲脸热气腾腾,想提起裤子,但被林氏阻止。
刘大夫见到后,惊诧不已,重新打量小箐莲,“这孩子居然是雌雄同体。”
林氏满脸着急,把钱袋子推了推,“刘大夫,你看这治病钱,够不够?如果不够,我再凑一凑。”
“他的病西医才能治。需要做手术,有风险,极大可能丧命。”刘大夫把风险告诉她,“他挺健康的,这手术我建议别做了。”
更何况这费用,只有达官贵人才能有钱去治疗,其他人半辈子都攒不起费用。
剩下的他没说,免得打击她。
林氏宛如当头被晴天霹雳,她哭哭啼啼,“这孩子爸爸没了,他是唯一的血脉,他这样长大后怎么传宗接代?我死后如何面对我丈夫。”
“我帮忙看看。”刘大夫不带情色地摸了摸他下面,一分钟后,他说道:“林夫人,放宽心,他虽然异于常人,但他发育正常,长大后也是能娶妻生子的。”
小箐莲面红耳赤的提上裤子,他不舒服,不喜欢这种触摸,但刘大夫是真的在帮忙治病。
他不能捣乱,不然他妈妈会伤心的。
“箐莲,快谢谢刘大夫。”林氏按着他的头,让他弯腰感谢。
“谢谢。”软软糯糯的童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