姚如玉道:“娘仔细想了想,往后若是由你敖阙娶了你,是总比外人娶的了好。咱们一家人不用分开,往后还是一家人。敖阙性子虽狠了一点,但有一点好,他若对你是真心的,你便只能是他一个人的,往后必定不会让任何人动你一根汗毛,这就是狼性。他以后要是敢辜负你,你爹也决计不会饶了他的。”
敖辛乖顺地伏在姚如玉怀里,听她说教。
眼下姚如玉慈母祥容,终于转到了正题上,与敖辛说道:“丫头,你与娘说实话,你跟你敖阙,到哪一步了?牵手拥抱这些,便不用说了,娘亲眼见到过,碰过你其他?”
姚如玉也问过扶渠,可是扶渠又没亲眼见到过,说得也不清不楚的。倒不如亲口问问敖辛。
敖辛脑子里嗡地一下,半晌才小声道:“……吻过。但没碰过其他。”
姚如玉松了口气,道:“敖阙虽是有分寸,丫头,娘不得不提醒你,定要守好自己,莫要让他占更多的便宜。”
敖辛滚烫着脸,硬着头皮应下。
姚如玉见她形容,又道:“你不用害羞,当初姚瑶儿出嫁时该怎么做的我都毫无保留地教给她,现在你没出嫁,不该怎么做的,我也会一字不漏地教给你。在成亲之前,你让他亲了抱了,已经是最大的限度。
姚如玉要是不提起,敖辛哪里想过这些。
敖辛小声道:“娘放心,我们不会发生那种事的。”
傍晚敖阙回家来,敖辛一看见他,就脸颊红红的。
等敖阙送她回宴春苑时,四下无人,才了然问道:“今日母亲又教你什么了?”
敖辛嗔他一眼,道:“教我防着你。”
敖阙似乎毫不意外,点点头道:“往后母亲多教教你也好,男女之间的事你多学学,她现在越是教你防着我的事,将来便越是你要和我做的事。如此你事先多了解一些,将来才不至于还认为那些事很可怕。”
大概姚如玉也没料到,敖阙如此会举一反三吧。白天的时候她才给敖辛洗过脑了,现在敖阙又反过来再给她洗一次脑。
敖辛抿唇,细声道:“本来就是一件可怕的事。”
敖阙挑挑眉,低头看她,道:“你大概是有什么误解。上天都是公平的,赐给了男子阳刚之气,也赐给了女子阴柔之美,世间才能阴阳协调。”
敖阙对此也不再多言,只携了敖辛往前走,道:“别人说的都不可多信,唯有将来你体会过才知。”
敖辛脑子一抽,没来由就道了一句:“敖阙怎么知道得这么清楚,难道你体会过吗?”
话一出口,敖辛恨不得咬了自己的舌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