宫墨十分疼爱宫星寻,疼爱的程度,自己一度感到羡慕……哪怕宫星寻,回家次数稀少,几乎屈指可数。
与之相反,自己整日陪着,依然差上一点,无法取代。
“少爷,你的内心世界……该是什么样子?”
彼时,颜溪伸手抚上宫墨苍白的容颜,自言自语一问。
只可惜,沉睡之中的男人,无法给予答案。
***
冬末,天色微微白,飘落零星雪花。
君临酒店,就在七楼房间。
彼时,迟薇瞪大星眸,神色满是僵硬,身子一动也不敢动,像是没有生命的雕塑,直挺挺躺在那里。
事实上,她不是才刚睁开眼睛,从醒来那一刻,最少已经十分钟。
至于原因,迟薇蹙着眉心,睫毛缓缓一垂。
谁能告诉自己?为什么“酒后意外”这种狗血戏码,竟然完美的发生!
彼时,她枕着男人另外一只手臂,近乎藏在男人怀中。
尽管,迟薇一直没有回头,但是十分确定,这是薄夜白。
只有遇上他,自己的障碍症,莫名其妙失踪,从来不会发作。
不止如此,也只有他的身上,才有混合着药味,滋生淡淡冷香。
脑海一片空白,迟薇努力回想着,昨晚上发生的种种。
偏偏,记忆混混沌沌,定格在薄夜白打开两瓶烈酒……先是第一瓶,自己想要证明酒量,几乎一口一饮而尽。
然后,念着薄夜白,身体不能喝酒。
关键时,一把从他手上抢走,自己继续喝。
再然后,又一次喝醉。
剩下记忆,有点零零散散,无法完整记起,唯一确定一点……自己喝醉,智商肯定下线,指不定做出什么事情。
目前来看,这些事情当中,最为荒唐一件,正是自己……强行染指薄夜白!
犹记得,薄夜白一开始,还不断叮嘱自己,好好穿上浴袍,十分君子有礼。
迟薇啊迟薇,你怎么这么迷了心窍?
就算薄夜白的确绝色,你也应该矜持,矜持,再矜持!
越想,越是尴尬,羞愧,后悔。
担心吵醒薄夜白,迟薇再一次,陷入一动不动状态。
随后,想着这么下去,不是什么办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