辰王?在唐意欢的的记忆海中对于这个辰王完全没有任何的印象。
她那几年疯疯癫癫的状态,完完全全不是装的。是真的疯了,即便是在唐意欢这儿里就下了什么重要的线索,也是儿时未出过事的时候。
唐意欢就算是不知道这个辰王是谁,看到她这个便宜爹爹这般忌惮的样子,也应该知道是一位手握重权的王爷。
唐恪见唐意欢没有反应,方才恍然大悟的拍了一下脑袋,语气中带着几分深沉:
“欢儿,你这几年过的浑浑噩噩的,可能不知道辰王是谁。”
说完,便自顾自的为唐意欢解释着:
“辰王楚君赫是南鄢战功显赫的王爷,手握重权,只是性格古怪的很。不近女色,有传闻说她好男风,曾皇上赐婚,那女人竟在大婚的第二天暴毙身亡。”
唐意欢从丞相的口中听到这种话,多多少少觉得有些奇怪。她没有想到的是,唐恪竟然还这么八卦。
虽说如此,但同她说这种有损身份的八卦之谈,一定是有阴谋。
唐恪见自己说了半天,已然是口干舌燥,缓缓的给自己斟了一杯茶,缓解着。
“你…没有什么想说的吗?”唐恪顿了一下问道。
“父亲,唐意霖身上的伤口同女儿无关,您也听到了医官的话。霖儿身上有着母亲不知道的伤口,一定是有什么原因的。”唐意欢四两拨千斤避重就轻的回答着。
她一个未出阁的姑娘,怎么可以随便的去点评别的男人,还是一个从未见过的男人。
如果,被“有心人”听到。说她暗恋辰王,非他不嫁,到时候她怕是跳进黄河都洗不清了。
唐恪闻言,愣了一秒。
“父亲说的不是霖儿。”
“那是?”唐意欢装作懵懂无知的样子。
现在最应该关心的不应该是唐意霖的莫名其妙出来的伤口吗?
可是看到唐恪那几乎冷漠的表情,像是完全不把这个儿子当回事一样。
“是辰王。”
“欢儿并不能有幸认识辰王,如果不是今日父亲同女儿提起,女儿怕是不知道王爷的存在。至于评定王爷,那不是女儿应该做的。”
唐意欢就怕把我不配讨论高高在上的王爷这句话放在脸上了。
唐恪见唐意欢这般模样,神情明显有些不悦。本以为唐意欢感受到自己的父爱,应该对他产生感激之心。可未曾想到,她说话还是那么的能言善辩,惹人不悦。
他要的是一个完完全全在她掌握中的女儿。而不是一个能言善辩,心中有自己算计的姑娘。
唐恪见自己问不出什么,也不气馁。如今他能加以利用的女儿只有她一个。
如果她没有记错,唐意欢马上就及笄了。而唐馨儿如今同太子教好,未来势必要被他扶上太子妃之位的。
“嗯,父亲知道了。欢儿今日被冤枉可有觉得委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