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本王不是外人。”楚君赫万分无耻的说到。
听到这话,唐意欢恨不得将这人踩扁的心都有了。
她退后一步,恭敬行礼道:
“王爷您说笑了,王爷是千金之躯,又是南鄢的战神。臣女只是扶不上墙的一坨烂泥,今日能保护王爷一日已然是万分荣幸。”
楚君赫听她这些鬼话,忍不住笑出了声音。他向前一步,逼近唐意欢。二人的距离近在咫尺:
“即是如此荣幸,不如陪本王回府。”
唐意欢闻言,不敢置信的盯着楚君赫,看着他那似笑非笑的眸子,心知对方在戏耍自己。
既然你耍我,那她干脆一哭二闹三上吊。
随及,唐意欢的美眸中蓄满了泪水,泪眼朦胧的瞧着楚君赫,那模样仿佛是受了天大的委屈一般。
她跪倒在地,行了一个大礼后,方才板直身体:
“王爷,虽说臣女,在家中并不受待见与喜爱。但是也是清清白白的姑娘家。这深夜同王爷回府,不合规矩。若王爷这般不喜臣女,非要这般的对待臣女的话,臣女愿意,以死明志。”
说这便从腰间抽出一把匕首,眼泪夺眶而出,潸然流下。那模样,要多凄惨就有多凄惨。
楚君赫看了都不敢相信眼前跪在地上,匕首架在脖子上,贞洁烈女的人和之前将自己衣服剥的精光的人是她了。
瞧着她这般样子,楚君赫了然一笑:
“你过一会儿再死也不迟,本王有东西要给你。”
说着,便将一封书信扔在了唐意欢的面前。
那书信唐意欢认得,是丞相府独有的。这信件应是丞相府递承到楚君赫的面前得。
她转模作样的将信纸打开,装模作样的看着。楚君赫见她看信,便蹲在唐意欢的面前,用两只手指将那张纸抢了过来。阴阳怪气道:
“哦,本王念与你听。”
“今之所念,王爷爱子,子喜闹,不尊规,故臣忘王爷佣人相教,遂结亲故。”楚君赫一字一顿,无比清晰的蹲在唐意欢的面前与其对视念着。
唐意欢听这些话,手死死的握在那封信纸上,心中气愤难忍。她本想找机会给丞相府搅个天翻地覆,可这老狐狸竟然将自己送出去,学什么破规矩。当真荒唐至极。
楚君赫看着唐意欢那愤愤不平的样子,还不忘记欠嗖嗖的补刀:
“本王之前相邀,丞相还不同意。不知今日怎的,如何焦急。”
听到这话,唐意欢更生气了。她就说唐恪一个丞相,怎么能对楚君赫指手画脚呢。敢情是这人故意的。
既然回不去,便没有装的必要了。
唐意欢抹了一把眼泪,将那信纸捏成一团,代表着自己心中那巨大的不满:
“任凭王爷差遣。”
楚君赫见这心如死灰的样子,很满意的点了点头:
“不装了?”
看着楚君赫那玩味的眼神,唐意欢虽然心中气的要死,可还是咬着牙道:
“回,王爷。没必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