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悦听到唐意欢这般的感叹,非常同意的点着头:
“我在北疆,从未喝过这般苦的中药,应该说,北疆没有这样的中药。”
唐意欢听到此话,有些好奇的问道:
“那比较生病的时候人吃什么?”
和悦托着腮,似乎是回想着什么:
“我生病的次数很少,但从未喝过服用过什么药物,只是躺了一天,便好了。”
对于这种疑惑,和悦也非常想知道为什么?
不过不管多大的病痛,只要是一天睡一觉以后便会好。不知道为什么,到了南鄢便不好使了。
“神奇。”唐意欢只是说了这两个字。
但,唐意欢毕竟不相信有些什么病逝,自己就会好的,而且还会那么光速的时间好转。就算是自己的变态体质也是不可的。
想到这,唐意欢有些想去北疆看看,看看当地到底有没有,和悦说的这般神奇。
“可不,若是有机会,你便到北疆来,北疆生病可一点都不痛苦。”
唐意欢就这么同和悦有一搭没一搭的闲聊着,发现和悦在南鄢被关进皇宫以后着实无聊。甚至都已经到了和若欢郡主打架的地步:
“你为何和若欢郡主打架?”唐意欢做事是有些好奇。
和悦只是说了,她当时打若欢的时候,有多么的狠。并没有说是因为什么打的。不过看到她的兴奋的样子,可能若欢并没有什么惹到和悦。
“前些日子,我在宫外的一个小角落里,种了一些花草。虽说看起来其貌不扬,可宫中的众人都知道是我种的。
那天若欢也不知道脑袋抽了什么筋,就把我那一种花草全给踩了。我本就种了那么一小块,还都能让若欢给踩掉,当时我便不高兴了。
冲进若欢的所居住的地方,便想讨一个说法。可许若欢这个人是最是嚣张跋扈的,甚至都说这宫中的一草一木都是她的,那些花草被她踩了,就是它的荣幸。丝毫没有一丝悔过之心。
尤其是看着她得意的样子,我便气急败坏的抬手打了她。随后我们两个人扭打下来,不过许若欢的身子看样子也不是很好的,打了半天没有打过我,反被抓了一身伤。
这事还惊动了皇上,不过看在是若欢的错上,和我北疆的身份,便没有过多的苛责于我。早知道不会被苛责,我怕是会打得更狠。”
唐意欢怎么也没有想到,和悦竟然也会和人打架。平常见她柔柔弱弱的样子,翻一个窗户都摔在了地上,竟然有一天还会按着许若欢打,唐意欢不知道为什么,总有一种大快人心的感觉。
这种喜悦还没有持续一段时间,和悦就悄咪咪的到唐意欢的耳边,小声道:
“不过,我听闻,你也打过若欢郡主,就知道这姑娘好欺负的很。若是,你都没打赢,我便断然不敢上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