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听爷爷说过,但是和我预料得差不多。”李星星想咬笔头,低头看不是自己的钢笔才遏制自己的习惯,继续写道:“大旱大涝不持续三五年是很难恢复的。”
“你知道是什么意思吗?”陈同志又问一遍。
李星星摇头,“不知道。”
知道也不能说!
打死都不能说自己是到六十年后游玩一圈又回来的,十分了解未来的历史。
要命的事,会被当成异类烧死。
陈同志嗯了一声,思考片刻,下笔道:“你爷爷在信中留下一个建议,让我们一定要重视人才,尊重知识分子,你知道是什么意思吗?”
李星星张了张嘴,差点脱口而出,最后写道:“有啥不明白的?就是咱们国家人才匮乏呗!我本来报考我哥哥上的哪所大学,结果调剂到师范大学,不就是希望我毕业后可以教出更多的人才吗?有足够的人才储备,才能让我们的国家更加进步!爷爷留下那些资料,你们总不能找文盲去看吧?别说文盲,就是普通大学生都未必能看明白!所以,爷爷让上面尊重人才,我一点都不奇怪,他自己就是个喜欢读书的人,活到老,学到老。”
他们活着,可以让国家比上辈子发展得更快更好,说不定自己可以提早当富婆。
陈同志从头到尾地看完,沉默片刻,提笔又写:“你认可你爷爷的建议?”
“您问得好好笑哦!这不是我认可不认可的问题啊。”李星星回答的笔迹尽显俏皮,“国家包揽大学生的住宿费、伙食费、课本费等等,不都是意识到人才的匮乏了吗?已经在重视人才了,爷爷的建议简直是多此一举!”
她当然明白老爷子是指什么,但她绝对不能露出一丝一毫,故意曲解陈同志的意思,以表示自己不知老爷子对上面关于教育的建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