班长肖亮这几天一直都是心痒痒的,日常除了训练就是发呆,发呆的时候不是痴痴地笑,就是看着天空深思。头上的伤也好的差不多了,每天早上班长最大的任务就是将头上的纱布拆开再重新包好。
“班长,你这脑袋上的伤,我看都封口了,结痂都出来了。你还包啊。回头脑袋该嗖了。”老任打趣道。
“去,滚一边去,你懂个屁。我这是头,伤的可重了,切得养呢。”班长的脸一红,又很快散了红晕,白了老任一眼,自顾自地包着纱布。
老任看着班长的窘态,拉着刚进屋的父亲出去了。
“老任,你让狗撵了,着啥急?发烧了是咋地?”父亲摸了摸老任的额头,有摸了摸自己的。
“你瞎扯啥,你最近有没有发现?班长有病了。”
“啥玩意?我看班长没有你病得重,啥玩意班长就有病了。班长那伤都快好了,他有啥病,最近没看着头疼脑热的情况发生啊。”
“你懂个屁,毛都没长全呢。你没看见班长最近都不去卫生队了吗,都自己缠纱布。”
“那咋了?”
“他想出去找人给他包。他不想去卫生队。”
父亲听到这,就跑回了宿舍,任凭老任怎么拽他,都没有拦下他的脚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