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班长,你这是咋了?干甚去了?捡到钱了是咋了么?”老任看见班长这顿嘚瑟,好奇地问道。
“上一边去,我今儿去干啥了,你不知道。”肖亮瘪了瘪自己的笑颜,尽量看起来神情深重些。
“班长,张妈那边咋说了?”父亲一听肖亮这话,连忙问起来。
“判了三年,刘大山没有上诉,也没有给张妈留下什么话。”肖亮说着谈了一口气,又摸了摸额头。
“你们记不记得刘大山之前说过,张妈丈夫的死对于他影响很大。”父亲看着老任和班长说道。
“辛子,你说说你的想法。”班长觉得这可能就是母子俩的症结所在,他看向父亲。
父亲皱了皱眉,真是犯难,开口道:“我也不知道我说的对不对,我就是总结了一下刘大山一直以来说的话,张妈说刘大山不是一直都不听话,自从张妈的丈夫去世之后,刘大山的性格就变了。三年其实对于刘大山来说不算啥,他毕竟年轻,但是对于张妈来说是个大数字,如果咱们能结合监狱里的改造,将张妈和刘大山的隔阂解除,过了三年,会不会刘大山会变好一些。”
老任和班长忍不住为父亲清晰的思路开始鼓掌起来。
“你小子行啊,真是头脑清晰。”老任拍了怕父亲的肩膀。
“我觉得这个问题咱们应该商量清楚,做好,不要像以前一样,盲目的镇压和忍让,不能让咱们自己总是被动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