权南屿坐在轮椅上,头顶围着纱布,两只胳膊都打着石膏,右侧的小腿打了石膏,心酸中又透露着一丝搞笑。
谁家顶流能把自己折腾成这样?
四肢有三肢都白花花的被吊着。
“呜呜呜!权南屿!下辈子一定要幸福的活着。”木西子跑过去也顾不得此刻在公众场所,直接搂住他的脖子,哭的更凶了。
她觉得这是病人下病危后见亲属的最后一次机会。
权南屿看向还算淡定的私人助理,“什么情况?”
私人助理看着他,恍若隔世。
“老大,您走好。”私人助理单膝跪下,给权南屿抱拳行礼。
权南屿:?
“回光返照的时间很短,我就不打扰您和女友告别了。”私人助理站起来背过身偷偷抹眼泪。
“权南屿,你放心你还有什么遗愿你就告诉我!我一定都帮你实现!”
“权南屿谢谢你,谢谢你!”
“我以后一定会照顾好权弋阳,你放心的走吧。”
木西子涕泗横流,发自肺腑的向权南屿承诺。
权南屿被两个人给整懵了,他两个吊着的石膏臂努力想要抱一抱面前这个女人。
结果,只听‘嘎嘣’一声。
刚接好的胳膊又断了。
“权南屿的家属?”取了病例的医生一出来就看到门口生离死别的情景。
吓的他愣是忘了下一句要说啥。
这时刚才那个下病危通知书的医生也走出来,和木西子说了声抱歉,几乎是抢走她手里紧攥的病危通知书。
“不好意思,搞错了。”
“这是江先生的病危通知书,不是权先生。”医生说完,重新回了手术室。
最怕空气突然安静。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