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其实张冥之不说实习男友这回事，她都已经忘了，不过既然他提起了，她自然要认认真真的回答他这个问题了，于是成果果端起了样子，一本正经的说道，“从人性上来讲，多一个总是好的，毕竟那么优质是吧？”她顿了顿，时不时的观察着张冥之的表情，心中忍不住的偷笑，“但从成果果的角度来讲，她只爱张冥之。”

“嗯……从张冥之的角度来讲，他也只爱成果果。”张冥之露出了得意的笑，想要征服这个女人啊，总是得要略施小计的，“所以啊，还请成小姐放心吧，就算让我死，我也不会爱上别的女孩子的。”

“哦吼，要是真的被我发现了，那你肯定是要死的，然后我再殉情，别怪我心狠手辣，我成果果就是这么狠的一个女人。”成果果重新走到砧板前，拿起菜刀对着上面的菜就是一刀，这一声差点没把张冥之给吓死，她看了看砧板上的菜，偏过头又朝他笑了一下子，“张先生要掂量清楚哦，不要拿生命开玩笑。”

哈哈，如果真的有那么一天的话，她应该会选择平静离开吧，兴许会终身不嫁，兴许会丧失再去爱一个人的能力，兴许会孤独终老，是啊，她为了他也算是豁出了大半条命吧，当初做不到完全释然，未来也不会，一辈子不会。

“生命诚可贵，爱情价更高，若为自由故，二者皆可抛。”张冥之笑着从她身后一把搂住了她的腰，他知道她是在开玩笑，更知道她是个什么样的女孩儿，她不会那么极端，但心思细腻的她，会受到多大的伤害，他都知道，他曾经跟自己发过誓，无论是谁，都不能让她受伤，“成小姐就是我的生命，就是我的爱情，更是我的自由。”他难得的油腔滑调的说了句漂亮话，原本搂在她腰间的手一下子握住了她的双手，表情宠溺的手把手的与她一起切菜，“以后我不在你身边就不要自己碰锐利的东西了，因为张先生没办法第一时间出现保护你呀。”

“那你一直陪在我的身边好不好？”

“好……”

“那你会不会觉得我这样很自私啊？”

“还好吧，因为照这么说的话，我也很自私，遵从人类的本性有什么不好的？嘶，咱们顺便再配个自私夫妻的称号，完美。”

“略，就你会说话。”

她好喜欢这种被人无条件偏爱的感觉，更何况那个人还是她最爱的人。

“这是我第一次喜欢一个异性，像封闭的山谷猛然敞开，大风无休无止地刮进来。”再没有见过比这更贴近我心中初见爱时的情形的句子了。

阿乙的这句话，不管读多少遍，她的心都会砰砰直跳。

明明不是情话，却比爱语还动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