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子涵把签了的合同交到吴晴的手上,剩下的工作就让她与其他部门去跟进。
“胡总,去喝一杯。”张子涵把桌面的文件简单的放在旁边的柜子里后,穿上外套。
“张总,我心里承受压力差呀,跟你去喝酒,我怕活不过今天!”胡志桓委屈的小眼神,在他面前总是小心翼翼,都不敢正视他,还要去喝一杯,那不是要他命吗,看来张子涵长期给他造成了不少心理阴影。
“子涵,莫不过是你小时候经常欺负他,导致他内心对你都是被恐惧裹着。”杜明昇扭过头去,看着胡志桓那怂样,忍不住就想去调侃他,拍着沙发道:“胡总,我来安慰下你,过来。”
胡志桓反而对杜明昇是嫌弃,他翻着白眼,就当视而不见,“好了,去旁边viki吧喝一杯。”张子涵拿着手机就走出去,杜明昇紧跟其后,胡志桓嘟了下小嘴只能无奈的跟上。
白熙每天独自一人在家学习掌握现代各种知识本领,买的书与张子涵家中书柜的书看得也差不多,只要看累了就拿出兄长赠送的玉佩出来,很快就会恢复精神。
晚上她经常坐在阳台上,望着月亮,回忆起在明朝的时候,感伤随之而来。
隔壁阳台的大叔只要一出来见到她,就立即习惯性的躲回到屋子里,像见到魔鬼那样。
而他儿子林瑞只要知道白熙在阳台上望月亮,他就会默默的坐到栏杆上,跟她一同望着这片星空。
张子涵晚上一般都会在她睡了后才回家,第二天他也很早回公司,所以两人虽同住屋檐下,却已经有好多天都没见过面。
今晚的月亮特别圆,白熙望着月亮陷入了沉思,过了睡觉的时间也不知道,张子涵在外面喝了些酒回来,正要回房间时,看到阳台的门开着,就好奇过去瞅瞅,见到白熙正出神的看着月亮,竟然觉得她有种小家碧玉的感觉,便在她旁边坐下。
“想家了吗?”
白熙斜视了他一眼,有些忧伤道:“不知组织现在如何了,他们还顺利吗。”
“高手云集的地方,一般不会有事的。”张子涵说着就在口袋里掏出张身份证给到白熙,“身份证放好。”
她接过身份证,看着上面的名字张白熙,不禁笑出声来,感叹道:“独在异乡为异客呀!”
张子涵轻轻敲了下她的小脑袋,道:“咱们是一家人。”在白熙面前,张子涵往往有种轻松自在的感觉,整个人会很放松,没有在职场上那种绷紧神经的感觉,却又害怕她突然拔剑对着自己。
白熙若有所思的看了眼张子涵,道:“你很像我兄长。”张子涵疑惑的看着她,记得她好像说过无亲人,“我兄长为了保护我,被朝廷处死。”
一谈到兄长,她的眼睛有光,但是很快就暗淡下去,估计是因为想起离世的原因吧,“从小到大,兄长每次都因我而受伤,我却帮不了他,总是给他带来麻烦,记得我六岁那年的一天,兄长去了组织训练只留我在家,当我睡着了时家里不知为何突然起火,当时我被困在火海中,附近的人家都不敢贸然冲进来救我,只有刚好回家的兄长,知道我有危险,就二话不说冲进火海救我,结果他腰背被烧伤,留下一道很大的疤痕。”
听着她讲兄长的事,他的胸口有种闷着的感觉,特别不是滋味,一听到腰部留下疤痕时,他不自觉的用手摸了下自己的腰部,表情有像有种感同身受那样。
“夜了,进去休息吧。”张子涵站了起来,把那忧伤的表情收了起来,故作平淡,“你兄长很伟大,不要性命都要护你周全,他真的很了不起,要是我,就不一定做到。”
白熙低着头,听着他的话。
“所以,你呢,不管身在何处,就要好好活着,这才不会辜负你兄长对你的爱。”
“兄长...”白熙不自觉的脱口而出,她自己说完都愣在那里。
“叫哥,不是叫兄长。”张子涵再次强调她叫法,可白熙已经不想开口再叫他。
这天下午,白熙站在阳台上看着外面的世界,思考好久后,于是下定决心自己出去走走,就立刻拿着手机出门。
这是她第一次自己一个人接触外面的世界,显得有些担忧,非常警惕周围的人,看谁都像坏人。
“放开我。”忽然路边有个女生被一个男人捉住手腕,不让她离开,“你放开我,弄疼我了。”不管女生怎么苦苦哀求,他依然紧抓不放。
那女生表情非常痛苦,使劲挣扎一点用都没有,身边经过的人都冷漠的快速经过,看得让人心寒。
白熙皱着眉头,刚想上去阻止时,想起张子涵说的话又退了回去,就在口袋里掏出根牙签,往那男人手腕飞过去,直中他的大动脉,“啊....”男人疼得放开那女生大叫起来,那女人见这状况,脸色苍白的跑掉。
由于那牙签插在男人的肉里面,堵住了血的流出,那男人脸色瞬间苍白起来,“救命...”被那牙签吓得半死,到处寻找路人帮忙,可大家视而不见听而不闻,他自己拔也不是不拔也不是,怕牙签突然掉下只能按住手往医院跑去。
“活该。”白熙冷笑一声继续往其他地方走去。
她漫无目的的在大街上游逛着,不知不觉中走到江边,这里很宁静,没多少人,只有偶尔会有几辆车经过。
这时一个穿着西装革履的男人突然向白熙袭过来,直接对她出拳,幸好她反应速度,一个侧闪躲开了攻击,然后立即摆出要进攻的姿势。
两人在江边你一拳我一拳,你一脚我一脚的,实力不相上下,白熙一个旋身在腰间拔出长剑,一剑挥向对方,由下而上直刺他的脖子。
“你真厉害!”那男子躲避起来突然赞叹她,“完全不够你打呀!”他收起出拳的手。
白熙停下自己的动作,剑刃停留在他的脖子上,只要稍微一动,就会一剑封喉。
她冰冷的看着他一会,把剑收回到剑鞘里,转头就走。
那男子跟了上去,“你现在有工作吗?见你样子好像挺小的,还在读书吧?”他走在旁边喋喋不休没完没了的,“有兴趣到我武馆看看吗?”
白熙一听武馆便顿足几秒后又继续迈出脚步,“还有很多高手喔,有兴趣可以去切磋切磋哦!”那男子锲而不舍的非要缠着她,“没兴趣吗?”
她停下了脚步,那平静的脸看不出半点起伏,“带路。”男子一听,笑得眼角的褶子都出来了,“好,好,我带路,我叫武君乐,不知你怎么称呼?”
白熙瞥了他一眼,“白...张白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