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需要对我解释,是不是你有什么关系?你的事跟我无关!”墨芸妱用力甩开被他钳制住的手腕,冷冷道。
病的还不轻!跟她解释什么?还替身,若真是替身干的事他当时又没在场,怎么知道那么清楚?
等等,自己干嘛要较真儿?傻了吧!
听罢,月痕心尖微颤,丝丝钝痛蔓延开来,他没想到墨芸妱会说的如此不留余地。
“那天本君未走,在门外看的真切,你为何不能信本君一次?”话里意味明显,生怕对方不信,他又多解释了句。
墨芸妱:“.....”合着他特娘的当时在门外偷窥自己属下和女人.....??
变态!!!下流!!
“别说了!我信不信不重要!你到底吃完了没有?吃完我走了!”真是够了,狗国师喝多了吗!胡言乱语耍酒疯!
“没有!”月痕打断她,一把把人拽到自己怀中固定,唇瓣附了上去。
是不是堵住她的嘴,就听不到她再说难听的话了?
突如其来的吻,惊的墨芸妱一动不敢动。
脑海中一直在疯狂刷屏:又被狗啃了..又被狗啃了....又被狗啃了....狗...啃..了!!
她回神便狠狠咬住了对方的唇,月痕吃痛,却也没放开,反而越发用力的吻着那个胆敢嫌弃、抗拒他的女子。
半晌,他放开她,如玉冰凉的指尖轻抚墨芸妱微肿的唇瓣,凤眸幽深的看着气喘吁吁的人儿,哑声道:“妱儿,别抗拒我。”
平生第一次放下身份的架子以“我”自称,尊贵如他,竟有一天也会为了女人低声下气,月痕内心深处不由自嘲的想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