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真是该死的有缘分呢……
云烟婉脸上一阵青一阵白,指甲深深嵌进掌心流出血都不自知,她忍无可忍打断月痕尚未出口的话,厉色道:“这位姑娘如此咄咄逼人是想做什么?我自问并没有哪里招惹到姑娘!可姑娘你从进门便宣示主权,逼迫国师与我撇清关系,未免太霸道了些!”说着,她低低抽泣起来,梨花带雨的看了眼月痕,眼中带着倔强,好似受了天大的委屈,想求助男子,又不敢给他添麻烦一样。
好个狐狸精,竟能干扰到国师的一言一行!
可那又怎样?她确实怀了孩子,也确实是国师的女人,想不认?痴人说梦!
月痕脸上一沉,空气都凝固了瞬,隐隐有种风雨欲来之意,令人心惊胆颤,“闭嘴!本君从未碰过你!莫要再满口胡言!”
云烟婉脊背发寒,强努力镇定下来后,心中又生一计。
只见她小脸上,迅速染上抹害怕,眼神乱瞟着,像是受到威胁一样,战战兢兢起身,苦涩道:“是...是我胡说的,国师没有碰过我,姑娘不要误会,烟婉和国师只是故人,许久不见开了个玩笑而已,呵呵。”
她这一番欲盖弥彰的话,不可谓不毒。
一来模糊了她和月痕的关系,引起墨芸妱的怀疑。
二来含糊不清的说辞再加上她那害怕的模样,给人一种受了威胁才如此言语的表象,既把自己置于受害者的角色上,也恰到好处地离间了墨芸妱二人的心。
听罢,墨芸妱扭头狠狠瞪了身旁的月痕一眼,恍若没看见云烟婉的惺惺作态,她不屑的嗤笑一声,勾唇道:“既如此,那姑娘请自便吧!我们还有要事,就不奉陪了,等有机会本小姐再让你们相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