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然最后那尾音落下,身后竟出现一双黑色的翅膀。那翅膀泛着黑气,正随着她的话扇动着,每扇动一下,她身上就会出现一个黑色结界挡住那些剑刃的攻击。
月痕指尖颤抖的厉害,他如今实力大减,这情阙剑幻化出来的武器,威力也只能发挥出以往的三分之一都不到!
而这眼前的安然,定是魇给她强行用了什么禁术,否则又怎么可能抵挡住他的一击。
安然见他忽然不说话了,笑的更加猖狂得意,即使身上传来筋骨的崩断声,即使嘴中在大口大口的吐着血,她脸上的笑意都不见减半分:“帝尊,安然死前能与你春宵一夜,也值了。”
体内气息翻涌的厉害,月痕只觉眼前一阵阵眩晕,他极力忍住心中莫名的不安和躁动,嘴角地鲜血从白皙的贝齿中绽放盛开:“该死!你做了什么!”
“帝尊终于知道慌了吗?帝尊也会有慌的一天?强大如你,你不应该是这样的!你该像以前一样,高高在上!该像以前一样,那么遥不可及!你该是我们这群蝼蚁仰望的存在!而不该是,不该是像那贪恋红尘的凡夫俗子!”安然紧紧盯着那双好看极至的冰眸,似乎那黑瞳之中涌动着汹涌的暗流,充满了危险之余,又无比的吸引人沉沦。
她像痴了一样,呆呆的走向那高不可攀的身影,一步、两步、三步,慢慢靠近,她终于,终于就要触碰到他了啊……
指尖在颤抖,泪水在眼眶打转,她看着眼前近在咫尺的容颜,突然激动的哈哈笑出了声:“你不要用这种看脏东西的眼神看着我!”
“不过也不要紧,你马上就不会抗拒我了。”她带着血的手去解月痕的衣带,眼底是多年来得偿所愿的兴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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