夭泱怔愣了一下,深邃的眼朝那一片星河望过去,那其中的深情,他好像等了一辈子那么久,却也好像来的比他预料的还要早些。
他缓缓低下头去......
暖阁外
皇浦临溪和杞木守在暖阁外面,只见易丞星急匆匆地越过他们,向里面冲去,两人惊恐对视了一眼,急忙上去拦着,可已经晚了。
易丞星冲进去的那一刻,玉清和夭泱两人的唇才将将挨到一起。
易丞星瞬间转过身去,他发誓他真的不是故意的。
夭泱......
玉清......
皇浦临溪和杞木在心里为易丞星默哀了一把,兄弟你是白内障了吗,我们俩这么大的人站门口你竟然没看见!
易丞星此时心里一片草泥马奔过,呜呜呜,为什么受伤的总是他,他到底做错了什么?
杞木特别想拍拍他的肩膀,兄弟你没做错什么,就是白长了个脑子。
玉清从夭泱的怀里出来,看着易丞星一脸恼羞成怒,“你最好是有大事。”
易丞星紧忙道,“君上临锦长老晕倒了。”
“怎么回事。”
玉清关切地问道,就算她怀疑临锦长老跟皇浦玉祜勾结在一起,可他到底是她兄长的师父,当年对她兄长和她的疼爱不是假的,就算现在跟皇浦玉祜有瓜葛,她也愿意相信是有原因。
“好像是......”
易丞星结结巴巴地说不上来原因,玉清心里有种不好的预感。
“说!”
“是君上给他的那杯酒有问题,诸位长老都等着君上呢,请君上快些过去。”
玉清的眼底闪过暗光,这时夭泱道,“那酒我看过,没问题,酒壶也没问题。”
玉清挑眉,“你何时看过?”
“咳,进你口的东西我当然要看一眼,只是送酒的仙侍有些奇怪。”
“怎么个奇怪法?”
“我不晓得你们龙族的仙侍,是否都是龙族子弟,方才那仙侍似乎不是龙族,他身上还有新鲜鬼魂的味道,像是冥界的人。”
“龙族的侍者确实不全是龙族,可冥界也是自我开始才与龙族有纠葛,我之前后都没有结交的记录了。”
皇浦临溪这时上前道,“君上,玉祜堂叔虽然当初是被流放,但是身为楚江王对西方地府的人员调度还是有权力的。”
“可他怎么会这样沉不住气,这并不是一个陷害我的好时机,他不应该再等一等吗?等到监君礼结束,龙族的警戒会松下了好几个度,临锦长老还批准了他可以留在龙族一月。”
“君上现在不是纠结动机的时候了,那些长老都在等着您。”
玉清冷笑一声,坐下来,给自己倒了一杯茶,“等我?是在等着我给个说法吧。”
“诸位长老没什么说辞,他们毕竟也是看着君上长大的,只是玉溱龙女和一些支族的龙子龙女们。”
“去,把那几个叫唤的最欢的爹娘找来,带回去好好管教,今后十万年的监君礼都不许他们参加。”
“那君上,玉溱龙女怎么办。”
“的确她无父无母,无人管教,那叫她师父来,现在她也算半个瑶池宫的人。”
“是。”
皇浦临溪这时收到兮安的传话,“舵使,属下无能跟丢了,让他服毒自尽了。”
“回来吧,我们中计了。”
“是。”
这背后之人是故意指派一个可疑之人给玉清送酒,把他们的注意力都转移到那个可疑的仙侍身上,这样他们就可以在到临锦长老手里的酒杯上做手脚,确实是皇浦玉祜的伎俩,可也正如玉清所虑,时机不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