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今日他们在大殿之上,妄论君上,族内相争,是不忠不恭不臣。”
“第二,长老昏迷,第一时间不是去查明原因,而是跟着不明真相的人乱散谣言,互相推诿,是无计无谋无脑。”
玉清凌厉的目光在面前几人脸上扫过,那几人都面露尴尬,低下了头。
“接下来还用本君再说下去了吗,这样一群不忠不恭不臣,无计无谋无脑的纨绔子弟,参加监君礼,他们配吗?”
“滚回去同自己的儿子孙子都好好照照镜子,看看自己都是什么个死样子!就这还敢搬到台面上丢人?正好今天长老团的人都在这,就让长老们看看龙族的预备役是不是他们这样的乌合之众。”
杞木听着玉清不留情面的言语,暗戳戳地瞥了一眼皇浦临溪,只见他的表情稀松平常。
“舵使,君上这样教训这些支族的族长们真的没事吗?好歹都是族长这怕是不妥吧。”
皇浦怀临不知道何时站在了皇浦临溪旁边,扬着一张少年意气的清冷面庞,得意洋洋地道,“这算什么,换我阿姐刚上位的那几年,这几个为老不尊的老东西都得哭着回去,要不是因为阿姐被罚去了冥界,给他们几个胆子他们都不敢上着大殿这般同我阿姐说话!”
看着杞木呆愣的神情,皇浦临溪笑了笑,“要不然你以为君上年纪轻轻怎么坐稳这君位的,君上的修为是一方面,手腕又是另一方面。监君礼上最有话语权的还是长老团,君上怎么教训他们都是其次,主要是真的搬到长老们面前,他们也知道自家儿孙撑不起台面。”
“到时候长老团的人下令可不会像君上这样温和,十万年不过是漫长仙途的千分之几,君上这是在给他们机会,让他们再回去磨炼磨炼,成为真正能跟她一较高下的人才,这才是君上的目的。”
杞木再看玉清,瞬间感觉不一样了,君上骂...不对君上教训人的样子真帅!
果不其然,杞木的担心也是对的,几个被老子护在身后的小崽子这时候不服气了,都是初出茅庐的贵族子弟,那就经得起让人这般数落。
可刚要冒头就被自家老爹拎着耳朵按了回去。
“还请君上海涵,他们年纪小不懂事,冒犯了君上真是罪过,我们回去一定好好敲打他们,只是......这十万年不许参加监君礼的处罚是不是太重了些。”
玉清敛下眼眸,拇指不经意地摩挲着食指的骨节,“如果本君是你,不会在这个时候求情,说不定等本君心情好了,他们的表现再好一点,这处罚也就从轻了。”
“多谢君上!”
几人感恩戴德地带着自家子弟回去了,这时玉清才看到姗姗来迟的瑶池仙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