监君礼规定不能使用自己的本命武器,玉清的那把冰蓝玉箫是名叫攸禁的神兵,单就器灵就足够灭了修为一般的神仙,这并不公平。
擂台外层升起一个透明的气墙将两人罩在里面,形成了一个封闭的空间,擂台不起眼的一角亮起一个光点。
皇浦玉祜的嘴角勾起一个诡异的弧度。
“臣还请君上赐教。”
玉清的长指划过冰冷的剑,银光闪过映着玉清脸上嗜血的笑意。
“本君记得同堂叔说过,不要让本君对你的忠告变成教训,不过堂叔似乎把本君的话当做了耳边风。”
话音刚落,长剑便如破竹之势向皇浦玉祜刺去,皇浦玉祜并不怯,抬剑格挡,却被震得后退几步。
玉清不给他喘气的机会,转瞬便到了他眼前,长剑反握,与皇浦玉祜手中的长剑摩擦出火花,一脚踢在了他的膝盖骨上,骨骼粉碎的声音点燃了玉清心底的嗜血。
皇浦玉祜能感觉到长剑在自己的脖颈上划出了一圈血痕,不深不浅刚刚好见血,可他的剑已经被卸下,手被玉清踩在脚下,只能不甘地看着她。
玉清反手握剑将剑架在皇浦玉祜脖子上,长老们都倒吸了一口凉气,生怕玉清下一秒割下他的头颅。
可是玉清只是一笑,在皇浦玉祜不甘的眼神中慢慢靠近他贴在他的耳侧,柔声道,“堂叔放心,本君今天不会杀你,这场博弈还远远没有结束,本君给你足够的机会趴下再爬起,让你真真切切地感受一下什么是歇斯底里的绝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