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舟晚就在离医院大门不远处出了车祸。
说出车祸两个字,白桉的声音颤了颤,仍有些心有余悸。
哪怕她的晕血症好了,哪怕她克服了心理障碍,可只要一想起自己的妈妈和晚晚的车祸现场,她仍然心里一阵阵的不舒服。
听到安舟晚伤到腿本就不舒服了的路亦凉,现在又听见白桉说安舟晚出了车祸,更是心惊。
他再也忍不住,急躁出声:“她现在情况如何了?她人是不是没事了?怎么会好端端的连续受两次伤?”
问声,白桉斜眼看了看他,出言反问:“你不是一直怪着晚晚厌烦你、逼你出国吗?怎么一听她出事你就着急?你既然对她有怨,现在听到她出事,正常反应不该是高兴吗?”
路亦凉烦躁,“我怎样不关你事,你只要告诉我她现在有没有事,就行了。”
见他着急想确认安舟晚的安危,白桉瞬间歇了吊着他一时半刻的心思,出声说:“手术很成功,她早就没了大碍。”
闻言,路亦凉提着的心稍稍放下,他绷着声线说:“医生有没有同你讲过手术后的注意事项?或者说她手术后有没有什么后遗症?”
白桉见他那紧张兮兮的样子,现在是真的有些后悔自己故意说车祸的事逼他着急了。
“你放心,她现在是健康得不能再健康,绝对没有留下任何的后遗症。”
她认真的回答路亦凉,尽量让自己的表情和语气看起来令他信服安舟晚恢复健康是事实。
之后白桉又说安舟晚养好病回学校后每天不是上课、学习,就是忙着做她的经纪人,以此来证明她身体健康,有充分的精力去做自己想做的、喜欢做的事。
“你是说安舟晚喜欢当明星经纪人?”听了白桉的话,路亦凉出声问她。
“应该是喜欢的吧,反正到目前为止,我只见着她对学习、经纪人工作和赛车感兴趣。”白桉斟酌着回答。
“赛车?她不是不会赛车的吗?”路亦凉抓住白桉话里的一个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