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说是不是真像肖柯以前说的那样,你就是老天爷看不惯我特地派来磨我的小妖精?”
“罢了,我早栽在你手里,再爬不起来。所以在我眼里天大地大,你是最大;所以,我不生你的气了,好不好?只要你以后再也不要把我从你身边赶走就好。”
碎碎念完毕后,路亦凉起身将安舟晚横抱起来带离卫矜安家。
要睡也不能在这儿睡,他可没忘记这是讨人厌的卫矜安的地盘。
稍后,听到关门的声响,矜安从暗处走到客厅中央。
他刚才一直躲在暗处偷看这场精彩绝妙的大戏,而且还是言情种类。
安舟晚只想着趁路亦凉没睡醒,把自己给灌醉,这样等路亦凉醒来也就不好质问她。
可她小瞧了自己喝醉酒的样子。
矜安挑眉,若不是不方便和不妥当,他都想隐身跟着去,好一路上围观两人的大戏。
矜安在想当局者迷,旁观者清,要什么时候安舟晚才能开窍,发现路亦凉对她的情感。
算了,这不是他该操心的事情,自己还是安静看戏吧。
——
路亦凉将安舟晚带回自己的单人宿舍。
一直到日落黄昏,安舟晚才睡醒过来,她发现自己这次并没有醉酒遗留的头疼问题。
难道是自己酒量变好了?
“醒了?那你起来把那边桌子上的蜂蜜水喝掉吧,对你醒酒有好处。”
“你应该不头疼吧,你睡着时我给你用热毛巾热敷过额头,好促进血液循环,增加酒精的皮肤挥发。”
“再然后我还给你适当按摩了一下头部,促进你的血液循环,让你不那么头疼。”
“你也是的,明明自己有头疾,还喝什么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