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抢别人的多没意思?整个流程下来不过就是被抓,谩骂,坐牢,遗忘,要是我抢小孩儿的,那可就不一样了,她一家人都会牢牢记得我!”
司徒盈:“果然是思路清奇一把手……”
她刚说完,忽然想起大事儿,“哎呀!你不准再打乱我思路了,我要去看我哥哥!”
“你怕不是忘了你还有一个人形马车。”
司徒盈不由得看了看蒲算,确实,现成的特快列车。
站在高高的城墙上面,司徒盈看得见一望无际的银装素裹,雪白的雾凇,幽幽的白云,只有无数的黑色铠甲不断从身下的城门中走出去。
走到那远离家乡的地方,生命就仿佛蝼蚁。
浩浩荡荡的大军就这么出发了,在司徒盈眼里,好像这场仗就是儿戏,就因为一个被烧焦的郡主府就要攻打吗?
她不懂,真的不懂。
“蒲算,你有没有觉得奇怪?”
她只是简简单单问了一句,没想到,蒲算神经却突然紧绷。
她怎么会问这个。
难不成她发现了?
“哪里奇怪了?”蒲算弱弱问道,难不成,她看出来了自己的心思?
如此这般,他越来越觉得司徒盈不像一个正常的小孩儿,她做的一切,根本就不是小孩儿能做出来的,更像是,另一个人的灵魂。
可世界上哪儿有那么离奇的事情?
一个人,怎么可能拥有另一个人的灵魂。
“阿诗娜已经回去了吗?”
蒲算一听这话,不由得大惊,对啊,这挑起事端的阿诗娜突然消失在大家眼中,就连小王子到底是怎么死的也没有弄清楚。
一切回到正轨,司徒盈下了城墙,就直奔天牢,希望塔塔木还没有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