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少说笑了,绝不可能!”
“为何不可能,我可是听说,司徒翊过世之后,赵二你可是一眼都没有来看过,不是吗?”
面对上官商洛的问候,他终于绷不住了。
“行!又来一个!又要指责我忘恩负义对吧?我今天出门没看黄历还是咋地?好不容易逮到一个全家人松懈的机会跑出来看看,居然还被你们这么说,那要我有何用啊!”
众人纷纷往后退,毕竟在他们眼里,赵二此刻已经疯了,唯独上官商洛,这个曾经的好兄弟还不依不饶,不卑不亢地呆在他身边。
只见上官一把抓住赵二的衣领,“司徒盈和我是订过婚的,等她长大以后,娶她的人只能是我!”
“……你……你变态!这么一个孩子的主意你都打!不要脸!”
刀疤脸:这刚刚还有某人争着吵着要娶司徒盈呢……
凌儿:不要脸……
“我要不要脸,与你何干,难道,你还能公然和我上官家作对?”
此话一出,众人纷纷后退半步,差点儿没站稳。
这话,真的是上官说的出来的吗?
此时,趴在蒲算肩膀上的孩子终于有了动静,已经亲耳听到了一切,事出有因,她并没有怪罪任何人,淡然的从肩膀上爬下来,一个人找了个缝隙钻了出去,在所有人的沉默和注视之中,走向了她常常一个人呆着的小屋。
“她这是又要去睡觉吗?”
“这可怎么得了啊?天天这么睡下去,脑子都要睡坏的呀!”
“唉,现在大人还可以借酒消愁,可是一个小孩子伤心起来,又该如何消愁呢?”
赵二上前半步,忙道:“她一直这样吗?”
刀疤脸无奈:“是啊,自从亲眼目睹了那件事之后,愣是睡了十天才醒过来,后来就变得不爱说话,茶饭不思,问她什么都不回答,每天睁着眼睛,不说伤心,不说难过,可眼泪就像断了线的珍珠,一颗比一颗大啊!”
“太子和太子妃知道这件事吗?”
“当然知道。”
“那为何不把她接到宫里去亲自照料?”
众人纷纷叹气,这事儿,简直一时半会儿也说不完。
“陛下褫夺了郡主随意进宫出宫的权利,太子太子妃如今也几乎是被禁足于宫中,自顾不暇,于是便拜托我们在外面好生照顾。”
上官:“没想到,陛下竟然如此狠心。”
赵二冷笑:“狠心,是啊,比我还狠心多了呢!孙子去世了不仅没有任何问候,就连生父生母也不予照顾,现在孩子生病了,连个太医也不来看,这还是人吗!”
此话一出,他再一次被封嘴。
“就不能小点儿声?!要害死我们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