避雨亭里,叶依依问宁珏,“对了,那个县令为何不把这件事情上报朝廷,瘟疫传播很快,又逃了许多百姓,不可能一直瞒着的,他这不是自寻死路。”
“那县令已经畏罪自杀,据查证,瘟疫刚开始的时候有人上报给他,可他并未仔细对待,等到疫情扩散,他知即便是上报朝廷也是死路一条,干脆放手不管,他本打算举家逃走,可他唯一的儿子却染上瘟疫而死,他失去理智,将得瘟疫的病人抓到破庙让其自生自灭,又命人看管刘家村和陆家村,任何人不得进出。”
“他儿子死了固然可惜,但他也不能拿老百姓的命这般玩弄,他这样不管不顾,不知道让多少原本幸福美满的家庭从此支离破碎,生死相隔,好可怜。”叶依依说着有些哽咽,为了不哭她连喝了三杯酒,嗓子火辣辣的,像是要燃烧一样。
谁说古代的酒度数低的,也没多低。
宁珏见叶依依喝的有些猛,就劝她少喝些。
叶依依又问,“那县令为何不杀你?他都这么丧心病狂了,居然还能留着你等到傅将军的援兵把你救出来。”
“因为我跟他说,我知道镇国宝物授魂珠在何处?”
“收魂珠?专收人魂魄的珠子吗?”
好可怕!
“是授不是收。”宁珏纠正,“授魂珠乃是天降奇物,可起死回生,当然这只是传说,没人见过它真的可以起死回生,那县令信了我,准备留着我带他去找授魂珠,所以我才能免遭他的毒手。”
叶依依陷入了沉思,难不成她能来到这里,和授魂珠有关。
“那授魂珠在何处?”
“其实我也不知道现在它在哪里,这个只有身为君王的人才能知晓,就连皇后和太子也不会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