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莫要胡说!与我无关,我完全不知他头顶上怎会有这种东西!”大娘臊红了脸,低垂着头,不敢看向秦娉苓。
秦娉苓耸耸肩,不以为意地说道,“我奉劝您一句,收手吧!若是稍有不慎,可真就活不过来了!”
见中年女人吓得浑身发抖,秦娉苓随即转身欲走,却见围过来的人比方才她来时又多了一些。
远远便瞧见了马车内,秦夫人焦急又恨铁不成钢的脸色,她皱了皱眉头,边走边喊道,“本郡主的马车乃是圣上御赐,谁敢挡道,全部抓起来!”
一听这话,秦夫人脸色抽搐,白了又白,却又无可奈何,只能喃喃自语,“我们老秦家怎么能生出如此仗势欺人的女儿来?”
秦娉婷斜眼一瞅,暗自笑了笑,好像刚才自己的母亲没想借御赐的马车仗势欺人一般。
众人回过神来,看着停在不远处那辆御赐大马车,纷纷让开了道。
掌柜的猛一抬头,着急地朝着人群作了一个揖,“今日我陆某人真是遭了大冤了!还请大家伙跟我一同去官府,帮我做个见证,将这两个泼皮无赖绳之以法!”
此言一出,原本还在慢慢移动的人群,迅速作鸟兽散去,不过片刻间,街头巷尾已然人影萧条。
当朝律法有一条不成文的规定,若是上官衙替人做证者,先打十个板子,再来问话,若是证言与事实不符,再酌情追加刑罚。
一个案子审下来,证人先被打个半死。
秦娉苓坐到了马车里,看着五味斋的掌柜有气没处撒,只能领着伙计将那二人痛打一顿出出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