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过分的是秦娉苓,也不知道是生的哪门子气,坐在离他最远的车尾,生着闷气。连砚川惹她生气,凭什么朝他撒气?
一路无话。
“元珩,喝点水吧?”秦娉婷打开了水壶,微笑着递给元珩。
闻声,秦娉苓抬头看过去,气鼓鼓地轻斥道,“我还渴了呢,是你说不要带丫鬟的,现在你也不先照顾我?”
“……”秦娉婷脸红了红,没有理会。
她知道今日王津会来安国寺,本想私下说两句话,因而没有带丫鬟来,谁料却被秦娉苓挡住了,话也没说上。
元珩轻咳了两声,接过水壶喝了两口,漫不经心地说道,“听说连锦华病了。”
“连锦华病了你都知道?你和她什么关系啊?”秦娉苓一脸震惊。
“呃……苓儿,那日是元珩跟着我去何尚书家,锦华与他一见如故,我想着你们日后也是姑嫂,便存了心想与她搞好关系的!她来过咱们府上几次……”秦娉婷赶忙解释了一句。
“……我怎么不知道?”一见如故?
生怕秦娉苓四处乱撒气,秦娉婷赶紧岔开话题,“听说啊,听说淮阳侯府近来闹鬼,小侯爷正四处寻道士做法,今日看来是想请一明大师出山的。”
“连锦华日日差人来信,要重金买我,长得不咋好看,还有病!我是旁的人能随随便便来买得人吗?我怎么可能看得上那些金银俗物?这般行事,极有可能是邪祟入体,最好是要做场法事。”
元珩感觉受到了冒犯,又把话题绕了回去,秦娉婷忍不住翻了个小白眼。